許禮執抬眸的一瞬間,少女生動標致的容貌映入眼簾,姿態輕輕慢慢又慵懶,手裏攥著那個信封,直起身。
……
盛鳶剛才去卸了妝換下了戲服,此時已經換上了一身粉白相間的運動套裝,頭發就簡單的紮了一個丸子頭在頭頂。
她的後腦勺飽滿很是秀氣,幾縷柔軟的黑色碎發附著在耳後,後頸的位置,襯著少女的脖頸愈發的白,與修長。
明明是運動服,卻自然透出一抹優雅似天鵝的姿態。
許禮執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過盛鳶。
少女臉上粉黛未施,滿滿的膠原蛋白,五官條件也十分的優越——
長睫,杏眸,瓊鼻。
淺淺的眼皮半闔,漫不經心又很驕矜。
許禮執忽然有點理解蔣明辛為什麼會替換淩婷而選擇她了。
縱然淩婷的演技能比盛鳶再好,可是淩婷卻沒有盛鳶身上這種像是與生俱來的的矜貴氣質。
和宋允安一樣的氣質。
一個是本身擁有,一個是需要靠演才能有的。
那麼前者在起點,就已經是贏了一大截。
盛鳶拿過自己的劇本,沒有看許禮執一眼,和蔣導夏西城點頭示意了一下就要離開了。
“等等——”
男人專業練過發聲而形成渾厚腔調的嗓音從身後響起。
但是盛鳶好像跟沒聽到似的,繼續往前走。
當然,她不是故意忽視的,隻是,她對於外界的關注點向來很低。
“盛鳶,等一下。”
直到自己的名字被叫到,盛鳶才知道剛剛那聲等等是在叫她。
少女回過頭去,看到皮膚很白氣質冷漠的男人邁腿走上前,停在她麵前,她微微皺起細淡的眉。
沒說話,但是意味卻很明白的在問——
有事?
許禮執完全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把自己方才做的那個決定說出來,聲音低沉,:“如果待會方便的話,我們可以開始對戲了。”
或許,他應該嚐試放下偏見。
他一字一頓的說:“為之後的開場戲,做準備。”
……
此話一出,周圍附近的工作人員都全部停住了手裏的動作。
幾乎是一瞬間,被按下了暫停鍵,看過來。
就連剛剛對許禮字‘冷嘲熱諷’的夏小少爺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眾人都驚了——
許禮執不是討厭盛鳶嗎?
不是把跟她的對手戲推到了最末嗎?淩蘭
不是跟蔣導說了刪掉吻戲嗎?
怎麼現在?
竟然主動提出要和盛鳶——對戲?
大概許禮執是從小受演繹家庭氛圍的影響,又大概是他天賦異稟,在演戲這方麵真的無師自通。
所以,就連淩蘭,平時都是需要她自己拿著劇本過來找許禮執對戲。
而許禮執不需要,他可以直接少了對戲這個環節,就可以對於角色的角度程度拿捏得恰到好處。
這還是第一次,他主動對人說,還是對盛鳶,開口說,對戲。
真稀奇。
這可太稀奇了。
然後讓眾人都沒想到的是,少女聽到這話後,直接皺眉,聲音淡道,拒絕了。
“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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