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頭就說了規則。
每日營業額墊底的一組嘉賓需要接受懲罰。
而這個懲罰,是由排名第一組嘉賓決定。
在正常可接受範圍內,可以是惡搞遊戲,比如像以往綜藝中常見的,在社交平台賬號換上為期一天的醜照或者是滑稽的id。
當然,用腳想想,都不會有人提出這種玩爛了的幼稚遊戲。
既然是在拍攝節目,那肯定得提點兒與節目相關的懲罰。
今日營業額排名第一的是B組。
所以,導演將話語權給到了B組的鄭白晴和群傑。
群傑發揮女士優先的紳士風度,又把話語權遞給了鄭白晴。
“白晴,你來吧。”
見隊友如此給自己麵子,鄭白晴虛榮心有點兒得到滿足的笑了笑。
小洋樓,整個客廳。
攝影師將鏡頭著重對準過來,所有工作人員與嘉賓全部都看向鄭白晴一個人,都在等著她開口。
提出他們這組給出的懲罰。
鄭白晴是懂錄綜藝的。
這種時候,她刻意的沉默了有一分鍾,頗有種在賣關子博期待感的意思。
而後,她又抬頭環視了一圈,不出意外的對上了大家都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不過,視線掃到末尾,盛鳶和時硯所坐的位置。
鄭白晴人一愣。
滿屋子的人都在好奇自己會提出的這個懲罰是什麼,可唯獨,需要接受懲罰的兩個人,卻情緒平平。
甚至連一絲掩蓋緊張的跡象都沒有。
有種淡定的坦然。
“……”
幾台攝影機在冒著錄製的紅燈。
鄭白晴微頓後恢複如常,輕咳一聲,撩了撩耳邊的碎發。
“哎大家都才剛認識沒兩天,都已經算是朋友啦,上來就要這麼玩兒,整得人怪為難的。”
鄭白晴帶著點兒開玩笑的口吻,又似是不太好意思的難為情:“導演,您確定這不是故意在讓我們互相之間拉仇恨嘛?”
坐在嘉賓對麵的導演一聽,下巴一揚:“有什麼為難不為難,咱們節目的規則就是這樣的。”
“強者為勝,敗者願賭服輸,這多簡單的道理。”
“是吧,A組嘉賓——你們覺得我說的對嗎?”
導演真的無時無刻都在各種cue盛鳶和時硯。
並且若是得不到兩人的回應,還不會善罷甘休,跟插了兩節南孚電池的BB機一樣,可以一直嗶嗶下去。
也是不嫌累。
盛鳶麵無表情:“哇,超對。”
而後,時硯也抬了下眼皮:“嗯。”
甚至連盛鳶懷裏的白貓都緊跟著,喵了一聲。
導演完全沒聽出來兩人話裏極其的敷衍。
反而認為,自己的嘲諷技能終於打擊到了盛鳶和時硯,心裏得意得不行,頓時,下巴揚起的角度立馬又高了一個度。
模樣很像是一雙切爾西皮鞋。
“……”
“那好吧,既然這樣——”鄭白晴調整了一下坐姿:“A組的嘉賓,我就不客氣了哦。”
“是這樣的——”
“今天實在也是沒有想到,營業才第一天而已,就有這麼多客流量,我和群傑我倆也忙碌了一天,忙得腳不沾地,都沒有停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