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韻強裝鎮定,眼睛快速眨了眨:“是、是啊,但是,已經治療好了,隻是——”
“隻是從此以後,手再也不能提重物,對嗎?”
時軒從善如流接話。
“阿軒,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說起這個?你明知道,這件事情讓我很傷心。”
“回答我!”
顧韻咽了下口水,隻覺得頭皮直發麻,她硬著頭皮開口:“是。”
女醫生嚴肅打斷:“不可能的,顧韻小姐,你的手,分明就沒有受到過這種創傷。”
“你胡說——!”
顧韻像是受到刺激一般,厲聲的吼向醫生,眼神變得有些猙獰:“我的手,就是韌帶拉傷過!你不是專業的醫生!當然沒有檢查出來!”
女醫生當即摘下口罩,扶正了自己胸口掛著專業號的名牌:“如果顧韻小姐懷疑我的專業性,盡管可以去做我的背調。”
“……”
顧韻手腳冰涼,顫抖著的轉過身去:“阿軒……”
時軒站起身:“換一家醫院。”
顧韻終於意識到不對,瞬間慌了,後退幾步:“不要阿軒!我不要!”
時軒視線睨過來:“怎麼?”
顧韻眼圈紅了,上前抓住時軒的衣角,開口乞求:“阿軒,我不要去醫院,好不好。”
時軒竟然點頭答應:“可以。”
顧韻臉上立馬露出欣喜的表情。
下一秒。
時軒的話卻讓她如墜冰窖。
“去射擊場。”
*
“顧韻小姐,請。”
就近射擊場的安全員,搬上來大大小小,十幾把弓箭,從大到小,從重到輕,應有盡有。
擺放在顧韻麵前的桌上,任其挑選。
可她四肢像是被灌鉛,根本動不了。
炎炎烈日。
時軒坐在遮陽傘下,聲音冷得如寒冰,催促:“這是你最拿手的東西,需要我提醒你,怎麼使用它嗎?”
顧韻顫顫巍巍的抬起手,卻仍舊半天沒有動作,摸向任何一把弓箭。
這一幕,讓本就處於暴走邊緣的男人額角青筋暴起,沉聲。
“拿啊。”
“拿起來。”
男人的臉龐陰鷙到了極點。
這樣的時軒,顧韻根本沒有見過,他每吼一句,她身體就跟著抖一下。
他發現了。
他知道了。
怎麼會,怎麼會呢?
顧韻心裏害怕到不行,但她還是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轉過身:“阿軒,我現在不想玩這個。”
時軒冷笑一聲:“你真的會嗎?”
“阿軒,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顧韻還在嘴硬,眼神心虛:“前兩天,我、我不是都把護腕給你看了嗎?”
“——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護腕兩個字,讓時軒徹底忍無可忍。
男人暴怒一聲,情緒盛怒,夾雜著懊惱的後悔,眼眶儼然猩紅一片。
“你根本不是她!”
“當初我在射擊場要找的人,根本就不是你!”
“是你冒充了她!”
其實蠻多伏筆,不知道你們看沒看到。
這個月一定是會有日萬,我答應你們的!
下一個地圖——感情線,所以,我得好好斟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