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白父去了醫院。
他沒告訴高誌軍白玖生病的事情,隻跟他講她去給找他醫生了。
孩子們雖然擔心爸爸,但他們更擔心媽媽,為了不給媽媽添麻煩,他們乖乖在家待著。
白玖就是虛脫,身體倒沒什麽大毛病。
第二天醒來後,還親自去送孩子們上學。
也跟他們說了今天放學後去醫院看爸爸。
任老說三天就三天,三天後,他直接來到白玖家中。
看到來人,白玖激動的流下高興的淚水。
“任老。”
“好孩子,這些日子擔心壞了吧,走,咱們現在就去醫院。”任老看著她憔悴的樣子,滿是心疼。
“不急,任老先進屋休息一下,他也不差這一天。”這麽多天都等了,也不差這點時間。
任老看著她,不忍拒絕,跟著他進了家門。
白父看到任老,心下那叫一個激動。
都是一個圈子的,能不知道這等能人嗎?
哪怕不認識,但也聽說過不是。
說了兩句後就把主場交給了白玖。
在家也沒待多久,任老就讓白玖帶著他去了軍區醫院。
看到病床上的人,任老心裏鬆了口氣。
講真,他確實是被嚇著了,還以為很嚴重,現在見著他,可見他被養的很好。
上手一探,任老皺起了眉頭,不一會,他又鬆開來。
就這樣反反覆複好一會,他才收回手來。
“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有些複雜,當初你們研究的方向是對的,可惜沒往下深研,要是再深些,這種情況還是有藥治的。”任老收回手後,對著白玖一臉可惜道。
白玖當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病毒不光要遏製,還得祛除。
難就難在祛除這一點上。
當初那藥一出現就被上頭給緊盯了去,想深研究也沒機會不是。
不過,現在她倒是想往這方麵研究,可惜,沒那個實力了。
“那任老你有辦法祛除他體內殘留的那些毒素嗎?”沒錯,在中醫眼中,高誌軍體內那些導致細胞病變的東西叫毒。
雖說導致了病變,這個無法逆轉,但要不把那東西驅逐出來,以後發生什麽誰也不知道。
“試試,你銀針術不是挺好嘛,有沒有想過用針灸?”任老知道白玖本事的。
於是他開口問道。
白玖搖搖頭,“好些年頭沒練了,現在手生的厲害。”她想過,但,師父教給她的針法中沒這方麵的治療方法。
“算了,我來試試吧,去準備銀針,看能不能讓那些毒現出來。”任老也是個急性子,查出病因,就立馬行動起來。
這邊的動靜當然瞞不了醫生。
很快高誌軍接診醫生就趕了過來。
他倒不是阻止,而是他明白,自己的能力無法治好他,現在有能人出現,他當然要見見世麵。
如果能問到方法,想來以後是大用。
可惜了,他不知道的是,真正運用的針灸治病都是有條件的。
就像白玖,她如果沒跟著師父學內功心法,她也是無法運用銀針的。
更別說常隻,最多用銀針治一治小病。
大病就別想了。
醫生一聽要銀針,立馬叫人去取。
很快一大盒銀針就取了回來。
“付醫生給。”助手把東西取來就交到自己帶教醫生手裏。
付醫生接過後就遞給了白玖。
他可不敢給那老人,一看就不是常人,他們可不熟。
“任老你看可以用嗎?”白玖接過後就打開來。
盒子裏有半盒酒精,酒精裏邊泡著好些銀針,短的長的都有,可以說,型號齊全的很。
“可以。”
說完,他就起身看向高誌軍。
“有力氣起來嗎?”任老對他問道。
有些地方得他站著。
高誌軍點了點頭。
“可以的。”
任老本事那是公認的強,就算他這樣的,光給高誌軍紮針就花了三個半小時。
這個時候天都黑了。
好在醫院裏的燈光足,要不然還真怕看不見。
“再等等。”任老最後一針落下後,整個人嗆啷了兩步,要不是白玖眼快扶住他,隻怕他會撞到床邊上。
“任老你沒事吧。”白玖擔憂的看向他。
任老搖搖頭,“沒事,人老了,不中用咯,放以前,他這樣的一天治個三兩個肯定沒問題。”
要強的任老。
白玖無奈,扶著他到病床上坐下,“這針多久能拔。”銀針可不是紮的越久越好,而是得根據後邊的行針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