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城見芯盤沒了心裏也沒有過分惋惜,反正這個東西對自己來說隻是個不祥之物,丟了也罷,至少以後便不再有人打擾自己的生活了。
他正想把左手收回時唐怡忽然抓住他的手臂有些驚訝地說:“你看。”
他的手腕上結著一層小碎痂,小碎痂的下麵卻有一個明顯的銀白色小圓圈兒,圓圈兒的大小和形狀跟芯盤完全相符,就連芯盤表麵雕刻的精美紋飾也清晰可見。
典城沒想到芯盤會陷到肉裏,他“咦”了一聲,然後見怪不怪地笑了笑,說:“我還以為丟了呢,其實這東西對我也沒什麼用,我戴著它就是覺得它挺精致漂亮的,要是丟了我還真有些不太舍得。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你知不知道?”
典城這麼問主要是認為唐怡的突然出現也跟芯盤有關,畢竟他跟唐怡完全處於陌生狀態,舍命相救和適時出現應該不能用大義和湊巧來解釋,並且當她誤擊自己後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如果說她是因為與人搏命顧不上臉部變化也說不過去,因為臉上的表情在這種情況下一般都是由心裏變化來決定的。但是典城不願意把什麼都說破,即使說了也用。
唐怡盯著典城的手腕好像在思索什麼問題,聽到典城的問話,她回過神兒來說:“這個我也說不清。你等會兒能不能把我送回去?”
典城聽她這麼一說倒起了警覺,剛才自己想送她她不讓,現在反而主動讓自己送她,不過他也沒怎麼放在心上,現在的自己跟以前不一樣了,子彈飛過來都能用手抓住,雖然自己不懂武功的套路,可是憑著別人難以企及的速度對付幾個人應該沒什麼問題,而且自己也想知道一些關於芯盤的秘密,於是他笑著說:“就算你不說我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回去啊,不過得稍等一會兒,我還得洗個澡,這麼出門非常轟動全城不可。我看你也應該簡單洗洗,當然,我的意思是說分開洗。”
“不用了,”唐怡笑了一下說,“我身上有傷。”
典城站起來當著唐怡的麵就把上衣脫了,唐怡見他又要脫褲子,馬上不好意思地說:“我覺得你應該手下留點兒情。”
由於廁所沒有掛衣服的地方,典城洗澡時都是提前脫好衣服,可能是他習慣了,也可能是他覺得無所謂,反正褲子脫了也得留條內褲,何況大家又都是成年人,什麼沒見過啊,經過唐怡的提醒,他也覺得有些不合適,畢竟人家是個陌生人,於是他隨口胡亂解釋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是想先把腰帶解下來。”為了掩蓋他那個傻的可笑的理由,他馬上問了唐怡一個問題,“對了,你那個有點兒像高爾夫球杆的兵器到什麼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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