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城沒再往深處想,他拿了條毛巾又擦了擦仍然在滴水的頭發便跟著中年人進了一輛印有“公安”字樣的汽車。
汽車經過警察局門口時並沒有停下來,典城就像看見親人似的看了看警察局也沒提出疑問,畢竟這麼大個城市,公安部門多了,他也不知道凶手被關在什麼地方。
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汽車進入郊區的時候典城才輕聲問道:“這是要到什麼地方啊?”
剛才始終沒有說話的中年人看著反光鏡說:“凶手不是一個普通人,這個你也很清楚,我們自然不會像關押普通犯人那樣關押他。很快就到了。”
差不多又過了二十分鍾,汽車停到一個類似監獄的地方,隻所以說類似是因為裏麵並沒有牢房,與大門相對的是一間很大的屋子,其餘三麵是高高的圍牆,圍牆和大屋子上麵全都架著鐵線網,院子不是很大,而背著槍在裏麵走動的武警卻不少。
汽車停下後,一個軍銜為一杠兩星——副連級的幹部——從崗亭出來檢查了一番中年人的證件,確認了證件後當即便是一個軍禮,道:“首長好。”
典城從車窗探出頭去,然後回了一禮,笑著說:“同誌們辛苦了。”
辛苦的同誌們沒有閑工夫理會典城,隨即做了一個放行的手勢。裏麵大屋的房門現在已被幾個武警打開,汽車開進去並沒有停,而是順著一條通往地下的水泥路馳去,剛開始裏麵的寬度僅容兩輛汽車並行,越往裏開道路越寬,而站崗士兵的間距也越來越密。一段短短的水泥路過後汽車就好像開進了一個金屬盒裏一樣,甚至地麵和天花板也全是金屬所鑄,並且金屬還泛著白光,使裏麵的光線與外界無二。典城沒有想到同一個星球的科技竟然也有如此之大的差距,他透過車窗驚奇地望著裏麵的一切,就連開口尋問一番都給忘了,畢竟眼前的景物給了他這顆平凡的心不小的震憾。
下車後兩個中年人帶著典城進了一道厚厚的金屬門,然後旁邊的小屋裏馬上走出一個武警戰士往典城的頭上罩了一個能夠蒙住眼的頭套。典城趕忙問道:“戴這個套子幹什麼?”
“你跟著他走就知道了。”說話的是其中的一個中年人。
典城沒再多問,既然人家不想說就算追問下去也沒用,他跟著武警戰士在裏麵拐了好幾個彎兒,過了二三分鍾突然在典城身後響起一聲關鐵門的咣當聲,接著武警戰士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典城覺得不對勁兒,摘下頭套趕緊回頭,可是在他身後的鐵門已經關住了。
典城盯著鐵門心頭不由得一凜,馬上意識到自己被中年人給耍了,因為在他摘下頭套的同時屋裏的情景也印到了腦袋裏,他所在的小屋可以說就是一間牢房,裏麵隻有兩張床和一張桌子,左邊那張床空著,右邊那張床上坐著一個正在看他的男人,這個人大概三十多歲,滿臉胡子,身穿藍色的寬大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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