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就等著叫我爺爺吧。”
許大茂趁著傻柱胳膊沒使力氣的機會,掙脫了傻柱的魔掌,跑到距離傻柱五六米遠的地方,朝著傻柱道:“傻柱,是你叫我爺爺,這個爺爺你叫定了,今天晚上的羊肉,我許大茂吃定了。”
話罷。
撒丫子的跑了。
說話的語氣,做事的姿態,百分之百的許大茂。
就是臨出門的時候,沒看腳下,大趴的摔在了街道上。
名副其實的撲街。
傻柱見許大茂撲了街。
擔心許大茂會摔出一個好歹,像摔出這個不孕不育的毛病。
便想著跑出去攙扶一下許大茂。
郎情妾意變成了食人猛獸。
見傻柱從院內跳了出來,許大茂一個鷂子翻身的從地上爬起,連衣服上的灰塵都沒有清理,順大路的跑了。
傻柱也隻剩下了無語。
做人太難。
想請許大茂吃頓飯,好言好語的求人家許大茂,許大茂說啥不來,最終還的用這個打賭叫爺爺的激將來達成目標。
“一大爺,您等著讓許大茂叫你爹吧,這事妥了。”
易中海一愣。
這話什麼聽著有點不舒服。
也沒多想。
他現在的心思都在傻柱身上,琢磨著怎麼讓傻柱去保城找何大清。
傻柱也想看看偽君子會怎麼表現。
烏龜看上了大王八。
“一大爺,您剛才說有事找我?”
“有事。”
“隱秘不?”
易中海看著傻柱,一臉的抑鬱。
這話問的。
太禽。
讓易中海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得得得,咱們屋裏聊。”
傻柱將易中海請到了屋裏,用搪瓷缸倒了半茶缸開水,先自己品了一下這個水熱不熱,後把這個他喝了幾口的搪瓷缸推到了易中海的麵前。
一副我傻柱孝順你易中海喝開水的表情。
“一大爺,天氣冷,你喝點開水暖和暖和這個身子。”
易中海低頭看了看依稀還沾有傻柱口水的搪瓷缸。
頓了數秒。
抬起頭望了望一臉期望坐等易中海喝水的傻柱。
狠了狠心。
沒喝。
“柱子,一大爺感覺還可以,不怎麼冷。”
“得,那我聽您的,您說什麼事情吧。”
傻柱直奔了主題。
想看看易中海葫蘆裏麵賣著什麼藥。
“也沒什麼,就許大茂的事。”
“一大爺,您也不相信我把許大茂當兄弟,這件事我當著您一大爺的麵,我對著燈泡子發誓,我保證把許大茂當兄弟。”
易中海的心。
哇涼哇涼。
你把許大茂當兄弟,我還怎麼借著你打許大茂這件事偏袒你傻柱?
“柱子,不談許大茂,咱們就談談你的事情。”
易中海想了一下。
發現事情還在易中海的計劃之中。
“大清走了,家裏就剩下了你一個人。”
傻柱總算曉得他上一輩子把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口頭禪掛在嘴邊的原因了。
易中海天天跟他灌輸這個思想。
“一大爺,您錯了,我還有雨水這個妹妹。”
“柱子,我是比喻,擔心你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