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一大媽吐露實情(屏蔽打改)
老話說得好。
跟什麼人學什麼事。
傻柱天天跟許大茂攪和在一塊。
沒好!
易中海決定抽時間好好的跟傻柱談談,讓傻柱別在學壞,說啥也得讓傻柱變成之前那個對聾老太太熱心、對易中海兩口子熱心的老實憨厚的青年。
一大媽卻沒有像易中海這麼琢磨。
對於傻柱兩次醉打易中海事件,一大媽的想法是傻柱心裏肯定對易中海有了成見,借著酒勁在發泄傻柱對易中海的那種怒意。
紙終歸包不住火。
難免會露餡被傻柱知道真相。
便想著一兩天抽個時間,好好的跟傻柱談談,談談當初何大清去保城的真相,談談易中海為什麼不讓傻柱提學徒工這件事。
愕然之間。
一大媽忽的想到了聾老太太。
要不是聾老太太從中攪和,易家不至於是現在這麼一種狀態。
那個老太太。
活該被抓走。
天天想著吃山珍海味,自稱大院祖宗,實則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大臭屁,要不是被聾老太太逼得沒有辦法,易中海不至於這麼算計傻柱,然後被傻柱打了兩次。
依著一大媽的意思,跟聾老太太開門見山的談談,把這個困難擺在明麵上。相當於跟聾老太太挑明了,你要是想跟我們兩口子搭夥過日子,我們吃什麼,你也吃什麼。聾老太太還要是堅持這個大魚大肉的吃喝,兩家人就不在搭夥過日子,聾老太太一個人過聾老太太的日子,易中海兩口子過易中海兩口子的日子。
偽君子不同意,覺得自己的麵子和名聲受到了損失。
典型的死要麵子活受罪。
聾老太太估摸著就是看到了這一點,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易中海,天天嚷嚷著要吃肉。
被抓走。
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一大媽突然想出去看看,想了想,最終打消了這個想法。
……
第二天。
傻柱從睡夢中醒來。
別的感覺沒有。
就覺得難受,渾身上下哪都難受,口幹舌燥不說,身體也變得乏力,尤其這個胃,就像在造反似的,鬧的傻柱委實不得勁。
得虧年輕。
身體扛得住。
咬著牙。
給自己做了一大鍋雞蛋湯。
說是雞蛋湯,其實就是一大鍋開水裏麵加了一顆雞蛋,清晰地都可以當鏡子照,顧不得燙,傻柱一個人喝了三大碗熱氣騰騰的雞蛋湯,熱湯進肚,身體才感覺好點,也就維持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胃又翻江倒海的鬧騰起來,傻柱立馬變成了反芻的牛羊,剛剛吞咽下肚的雞蛋湯,夾雜著這個胃酸從胃裏順著喉嚨反湧到了他的嘴腔裏麵,嘴巴變得鼓鼓囊囊,傻柱第一時間緊咬牙關,連鞋都沒穿的衝出了屋子。
說時遲。
那時快。
衝出屋子的一瞬間,嘴巴猶如開閘泄洪的水庫大閘,裏麵的那些雞蛋湯等東西,噴泉似的以傻柱嘴巴為原點,急速的朝著四周飛速而去。
也是賈張氏倒黴。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些鬱悶,又覺得傻柱是醉鬼,便想著今天早晨趁著傻柱清醒,好好的跟傻柱談一談。
縫紉機是賠給了傻柱,但是街坊鄰居們也可以借用一下傻柱的縫紉機,秦淮茹是賈東旭的新媳婦,傻柱是沒結婚的光棍,在傻柱屋裏使喚縫紉機對傻柱的名聲不好,也對秦淮茹的名聲不好。
老虔婆一晚上沒睡的琢磨出了一個自認為是兩全其美的辦法。
那就是把縫紉機搬到賈家。
以借用的名義搬到賈家。
換言之。
這台縫紉機在名義上它還是屬於傻柱,但是實際使用權歸了賈家,即達到了使喚、霸占縫紉機的目的,又解決了賈東旭丟了傻柱自行車的事情。
一舉兩得。
何樂而不為之。
賈張氏想想都興奮。
唯恐傻柱去上班,害的賈家不能使喚縫紉機,賈張氏專門起了一個大早,聽到傻柱屋內傳出動靜,稍微等了那麼一會會兒。
再急也得等傻柱穿衣服、倒夜壺呀,覺得傻柱做完了這些事情,賈張氏才邁著二五八萬拽到極點的辦法登了傻柱的門。
千算萬算。
愣是漏算了一點。
傻柱喝多了,胃裏難受,賈張氏上門的那一會兒工夫,剛好是傻柱胃裏鬧騰要吐的那一會兒。
不偏不斜。
一個狗血淋頭的畫麵映入了四合院街坊們的眼簾。
上班的人和沒上班的人都愣住了,給他們的感覺,就仿佛賈張氏專門上來尋著一吐似的。
“傻柱。”
回應賈張氏這一聲嘶吼的。
依舊是傻柱的嘔吐。
顧不得許多,也沒管眼前之人是不是賈張氏,傻柱胃裏的東西一陣接一陣的不斷的從他嘴腔裏麵噴出。
最開始是雞蛋,到後麵是唾沫,再到後麵就是胃酸了。
易中海兩口子就在傻柱隔壁住著,一看傻柱嘔吐連連的狀態,就知道昨天晚上的這頓打是白挨了。
“傻柱,我告訴你,這件事不能就這麼完了,伱看看,看看你把我老婆子給吐得,腦袋上,臉上,嘴巴裏,衣服上,全都是雞蛋湯。”
沒有一點誇張的成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