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出去。
也不怕被人笑話,說她婁小娥跟秦淮茹一般見識。
傻柱看出了秦淮茹的小心思,嘴裏冷哼了一聲,扭身朝著閆阜貴走去,他可一直沒有忘記,是閆阜貴喊自己來四合院的。
“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
賈張氏在傻柱離開後,譏諷了秦淮茹一句,身為秦淮茹的婆婆,自然知道秦淮茹打著什麼主意。
要是換做兩人沒有鬧翻,賈張氏說不定還得幫助一下秦淮茹。
鬧翻後,不拖秦淮茹的後腿,就已經給足了秦淮茹麵子。
秦淮茹越好,賈張氏的心情越是不好,越是想要看到秦淮茹落魄的一幕,那種我不好,你也得倒黴的心思在作祟。
翻著白眼,瞪了賈張氏一眼,秦淮茹將目光望向了後院,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去後院看看。
剛剛婁小娥的話,讓秦淮茹想起了當年的一些事情。
一想到自己撮合成了秦京茹和許大茂,秦京茹卻翻臉不認賬,不但不接濟秦淮茹,還冷言冷語的譏諷秦淮茹,說秦淮茹就會在秦家村裝十三。
她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婁小娥不是東西,秦京茹更不是東西。”
秦淮茹的話中帶著火氣。
剛剛說人家婁小娥記著那麼多年前的事情,現在她不也記著秦京茹嫁給許大茂,忘恩負義不接濟自己的事情嗎?
真是一個心機婊,雙標的要死。
我可以幹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能記仇,你要是記仇了,你就是小氣,你就是大人專門跟這個小人計較,你會落了自己的麵子。
你對我做了過分的事情,我就要記一輩子,因為你一點沒有街坊鄰居間的幫扶。
秦淮茹都很鬱悶!
想抱大腿沒有抱成,人家壓根就不給她麵子。
又被賈張氏看到了,賈張氏可勁的奚落著秦淮茹的這種自討苦吃的行為。
……
後院。
婁小娥徑直朝著許大茂那屋走去。
早已經聽到動靜,曉得婁小娥回來的秦京茹,一開始錯以為婁小娥這樣的人,會顧忌點什麼。
仿佛沒有看到站在院內的秦京茹,邁步朝著許大茂那屋走去。
現在的房子,有多麼難找,秦京茹可知道,再加上兜裏沒什麼錢財,又因為戶口在鄉下,想買房,完全沒有資格,便厚著臉皮的住在了許大茂的房間內,昨天晚上縱然被許大茂出言警告,卻也沒有將其當作一回事。
作為秦淮茹的妹妹,雖然沒有像秦淮茹那樣爛,卻也遺傳了一些秦淮茹的做法,比如這個不要臉。
妄圖以不要臉的手段,霸占許大茂的房間。
聽聞婁小娥回來。
想故伎重施。
你婁小娥是許大茂的前妻,我秦京茹也是許大茂的前妻,我住在前夫的房間裏麵,礙著你這個許大茂的前前妻什麼事情了。
打著這樣的想法,直接橫在了婁小娥的麵前。
“你誰啊?怎麼隨隨便便進人家的房間?信不信將你當作小偷一樣的抓起來?”
秦京茹故意不承認婁小娥的身份。
心裏卻無比的羨慕著婁小娥,婁小娥身上的衣服,腳下蹬著的皮鞋,戴著的首飾,都在最大限度的刺激著秦京茹的感官。
心裏突然變的不平衡起來。
都是許大茂的前妻,瞧瞧婁小娥,再看看自己。
“我是婁小娥,你可以不認識我,但我必須要告訴你一件事,你現在住的這間房子,是我婁小娥的房子。”
“憑什麼?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了?”
秦京茹上下打量著婁小娥。
就一個心思。
不搬走。
你能耐我何。
“就憑我從許大茂手裏買走了這間屋子。”
“你說買走就買走?手續呢?”
這就是秦京茹的依仗,自認為婁小娥拿不出相關的手續,她卻低估了現在的大環境。
婁小娥作為回鄉投資的愛國華僑,雖然在軋鋼廠碰了釘子,被軋鋼廠的那些老頑固拒絕了婁小娥入主軋鋼廠的提議,但別的廠子,卻渴望得到婁小娥的資金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