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京茹吐露實情,說這一切都是自己的主意,她是無辜的,秦淮茹的腦子,瞬間空白一片。
本來婁小娥就看不上秦淮茹,對賈家人沒有好感,她還想著如何進行一下補救,從婁小娥身上占得少許利益。
這節骨眼上,秦京茹把昔日實情講述了出來。
還了得啊。
妥妥的火上澆油。
眼神中。
立時泛起了幾分對秦京茹的怨恨,我辛辛苦苦撮合你跟許大茂,讓你從村婦變成了城裏人,沒有我,你秦京茹現如今還在修理地球,這恩德,你非但沒報,還拖我秦淮茹的後腿,你到底要幹嘛。
顧不得許多。
趕緊出言為自己辯解起來。
“秦京茹,你瞎說什麼,這事跟我秦淮茹有什麼關係,我警告你,你可別給我腦袋上扣屎盆子,小娥才不會上你的當。”
秦淮茹耍了一個小心機。
故意喊了一聲小娥的稱呼,借機彰顯自己跟婁小娥關係的親近。
婁小娥麵無表情的瞅了一眼秦淮茹,懶得去點破秦淮茹的小心思,有秦京茹在,根本不用她親自下場。
狗咬狗啊。
一切就跟婁小娥心中預估的那樣,秦淮茹是白眼狼,秦京茹自然也是忘恩負義之輩,都是見利忘義的混蛋。
見到眼前一幕,不利自己的利益,便也沒有了諸多的顧忌,都在打著盡可能撇清自己責任,讓對方來抗雷的心思。
如此一來。
也不顧了所謂的親情。
都認為自己站在了理上,認為對方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還小娥,你有臉這麼稱呼人家嗎?”秦京茹戳破了秦淮茹的詭劑量,“人家跟你什麼關係,還一口一個小娥的叫著,真要是有關係,剛才你讓人家去你們賈家敘舊,人家就跟著去了。”
“秦京茹,我是你姐姐。”
見狀不妙的秦淮茹,抬出了自己的身份,想要以身份壓人,她卻錯誤的高估了她在秦淮茹心中的分量。
在秦京茹心中,秦淮茹屁也不是,就是一個想要吸血自己未果,最終怨恨自己的王八蛋。
她冷笑了一聲。
順水推舟的將當初的事情,歸攏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我也沒有不說你是我姐姐啊,你要不是我姐姐,我也不會聽你的話,嫁給許大茂當媳婦,你說許大茂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工資高,還有油水,我隻要嫁給許大茂,我就是軋鋼廠電影放映員的夫人。”
冤有頭。
債有主。
誰破壞了你婁小娥跟許大茂的婚姻,你婁小娥找誰,我也是被秦淮茹利用的那個可憐的苦命人。
秦京茹打著這樣的主意,她在城內生活了十多年,又經過了許大茂的培訓,可不是當初那個為了嫁入城內什麼都能豁出去,什麼都不知道的無知之人。
眼界開闊了很多。
學會了思考。
衝王主任巴結婁小娥的那個熱情勁,就知道現在的婁小娥今非昔比。
全然不是自己這個無依無靠的村婦所能抗衡的。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昔日恨不得夾著尾巴討生活的婁小娥一下子變得如此高光,卻知道自己能不能留在四合院,得看婁小娥的臉色。
眼前的房子,壓根不值一千塊。
婁小娥卻偏偏花一千塊買了,可見婁小娥多麼的有錢。
恰當是為了自己吧。
更何況秦淮茹和賈張氏說了好多秦京茹忘恩負義的話。
那時候秦京茹還嫌棄賈家寡婦敗壞了自己的名聲,現在看來,分明是因禍得福,間接佐證了秦淮茹利用自己這一事實。
“你說賈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之前還有易中海這個一大爺接濟你們賈家,易中海死了,你秦淮茹的名聲也臭了,賈張氏更是成了好吃懶做的代名詞,說四合院的街坊們都嫌棄你們賈家,你說你們賈家快揭不開鍋了,說棒梗是賈家男丁,身體瘦弱,吃不得粗糧,說賈張氏也得吃好的。”
秦京茹的話。
越說越是順溜。
街坊們臉上的表情也越是充滿了看戲的興奮。
婁小娥表情依舊,看不出一絲的好壞。
不遠處的傻柱,卻在微微的搖著頭,都說秦淮茹不是個東西,秦京茹就是東西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