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沒吸血成功,心裏莫名怨恨傻柱,怨恨婁小娥的那些街坊們,全都圍攏在了賈張氏的四周。
閆阜貴沒參加,自認為對不起傻柱和婁小娥。
屠夫等新搬來的街坊們,也沒有參加,自認為自己丟不起那個臉。
馬華參加了。
被街坊們硬喊到了大院大會的現場。
說馬華是傻柱的徒弟,跟傻柱都在百旭幹活,讓馬華將街坊們對傻柱的不滿轉達給傻柱。
“馬華,你搬入我們四合院,就是我們四合院的一員。”賈張氏先聲奪人,一副易中海附身的態勢,朝著馬華做起了思想工作,“剛剛我是在給整個四合院謀好處,你馬華也是跟著受益的人,你作為四合院的一份子,不對,是你師傅傻柱,傻柱他也是四合院的一員,你師傅怎麼可以拆大家的台呢?”
賈張氏將馬華當作了傻柱,一副批評的語氣,麵色頗為不善。
“馬華,都怪你師傅,你聽聽他說的那些話,都是什麼話啊,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忙,什麼楊廠長要緊,什麼大事情優先,修繕四合院,你馬華將房子推倒,就說牆壞了,是不是一間房子變成了兩間房子,挺好的一件事,就因為你師傅,愣是沒有了下文,鬧得我們娘倆人不人,鬼不鬼,本來我們四合院是可以翻新的,街坊們都能獲利,就因為你師傅多嘴,翻新不成了。”
秦淮茹怨氣很重。
未能吸血成婁小娥。
還得讓秦淮茹繼續跟賈張氏擠在一屋。
現在的賈張氏。
都瘋了。
棒梗進去了,賈張氏的希望便也沒有了,算是成了那種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主,真要是起了壞心思,秦淮茹還有命?
“馬華,你師傅自己不想要也就算了,為什麼要拆我們的台呢?我秦淮茹說的,你師傅真是一個混蛋,要不是他不出麵,我兒子棒梗能進去?那天晚上,我跟我婆婆都給傻柱跪下了,也磕了頭,但你師傅卻心硬的死活不去救棒梗,現在又壞街坊們的好事,我看你師傅是存心要跟整個四合院的人作對!”
秦淮茹出言罵著傻柱。
整個四合院,就屬賈家住房緊張,她們家隻有一間房子,別看小鐺不在,槐花不在,棒梗進去了。
但總有一個將來。
將來有一天,三個孩子回來了,又碰巧有人給棒梗說媳婦,加棒梗媳婦,一共六口人,同擠在一個屋內睡覺。
有些事情真的不方便。
賈張氏還如何報重孫子。
那會兒見到婁小娥回來,又聽閆阜貴說,說現在的婁小娥十分的有錢,四合院所有人幫著話,幾輩子也花不完。
賈張氏就動心了。
她本想趁著婁小娥掏錢翻新四合院,給她們家棒梗撈一間房間,鬧好了可以撈兩間房子,就算撈不了房間,也得撈一些其他好處。
結果被傻柱毀了。
她能不恨傻柱嗎?
因為毀掉的可不僅僅是賈家的房子夢想,還有賈家寡婦的將來期盼。
身在現場的馬華,看著周圍這些人的嘴臉,覺得特別好笑。
他們居然把婁小娥掏錢翻新四合院當成了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自認為自己可以吸血婁小娥,現在吸血未果,都在怪傻柱破壞了他們的好事。
也不想想。
人家婁小娥為什麼要幫他們呢?
都他M仇人了,還有臉吸血婁小娥。
腦海中想起了傻柱跟馬華叮囑的那些事情,你住到四合院,什麼都別想,也別搭理四合院那些人。
合著還真是。
“賈張氏,秦淮茹,還有在場的街坊們,我就不明白了,人家婁小娥掙的錢,跟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們哪裏來的臉,還要求人家婁小娥幫你們修繕四合院?說句不該說的話,幫了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人家想幫就幫,不想幫就不幫,更為奇葩的事情,是你們居然將這件事怨恨到了我師傅的頭上,我師傅怎麼你了?來來來,都說說,是不是我師傅說的婁小娥要跟楊廠長對接這件事,犯了街坊們的忌諱,我別的本事沒有,見到楊廠長的本事,還是有的,要不要我跟楊廠長說說,說說咱們四合院街坊們的嘴臉?人家婁小娥又不欠你賈家的,憑什麼給你好處?平白無故想道德綁架人家撈好處,做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