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冷冰冰的投向了傻柱。
一副比大爺還像大爺的架勢。
科長的語氣，帶著幾分祈求。
科長這才知道自己差一點去了黃泉路。
一點沒給對方留情麵。
變得語氣森森起來。
“我叫傻柱。”傻柱自嘲了一句，“大傻子啊。”
傻柱也看出了科長的心思，他也沒把自己當外人，總不能對方拿捏自己，自己上趕著讓對方拿捏吧。
一萬多人的軋鋼廠，一天怎麼也得消耗五百斤豬肉。
拿捏成了被拿捏。
從百旭歸來的閆阜貴。
瞧傻柱的麵相。
當過軋鋼廠的食堂主任，現在又負責了如日中天的百旭，有見識，有本事，有眼光，自己身為供銷社的科長，昨天下午又敲打了百旭的采購負責人，正常人見到了自己，肯定是笑臉開路，盡可能的說著討喜的話，給自己遞支香煙，並幫忙點燃。
兩人談了什麼，說了什麼。
“你他M的這是沒將我放在眼中啊，我讓你坐了？”
閆阜貴心裏暗歎了一句。
瞬間綠了。
借機拿捏一下傻柱。
開屠宰場。
“你說我要是跟領導彙報，說我百旭沒有做出成績，是因為我的采購人員在供銷社裏麵買不到東西，供銷社的科長說現在是大災之年，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沒辦法將空氣做成飯給顧客們端上去，到時候領導派人一調查，還真是這麼一種情況，你說你有幾顆腦袋夠人家砍得？你他M的還有臉讓我來見你，想幹嘛？要點回扣？”
卻是科長的大巴掌。
煙沒有。
他還是決定去見見這位不知死活的科長，這種行為，跟45年投靠小鬼子當漢奸，沒什麼區別，純粹的自尋死路。
傻柱剛走，科長辦公室的門便開了，一個年約三十的婦女扭著屁股，出現在了科長的麵前。
不是那種缺根弦式的人物啊。
……
傻柱的手指頭。
在送別屠夫後，傻柱便騎著摩托車一溜煙的來到了紅星供銷社。
最近的局勢，她算是看明白了。
朝著一臉擔憂的三大媽說了一句。
今時不同往日。
再沒有了剛才的盛氣淩人。
動了心。
“老頭子。”
“你什麼都不知道別瞎說。”閆阜貴白了一眼自家的媳婦，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了出來，還把自己的想法也講了一遍，“老太婆，我今天跟著屠夫去了傻柱的百旭，生意真不錯，屠夫跟傻柱說了合作的事情……。”
不知道是被傻柱罵的，還是被傻柱講述的後果給嚇住了。
臉一拉。
遲疑了十多秒鍾。
真讓科長愕然。
這一聲呼喊。
命當緊啊。
不按常規出牌的一幕，看傻了科長，望著傻柱的目光，帶著幾分驚訝。
“我他M的還真沒有將你這個科長放在眼中，你他M誰啊，一個狗屁不是的混蛋玩意，不就是供銷社的科長嗎？怎麼了？牛叉的誰都不放在眼中？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你他M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個德行，還你M想拿捏我。”
將閆阜貴思緒的心，給喊回了軀殼。
至於麵粉、大米之類的東西，整個京城，又不是隻有一家紅星供銷社，大不了多跑幾個地位，實在不行，還有軋鋼廠背鍋。
“屠夫怎麼了？”
四合院。
扭頭就走。
現在雖然還要票，可人們兜裏貌似富裕了很多，隔三差五能改善一下生活，家裏也時不時的吃上了白麵饅頭。
生意肯定錯不了。
這結果。
從凳子上站起，居高臨下的瞪著科長，問了一句。
不用像之前那樣，家裏積攢點白麵，盡等著過年吃餃子。
以為自家當科長的男人，無所不能，便吹起來枕頭風。
科長看著麵前散落一地的錢。
“你是沒事的樣子嗎？你的樣子，分明就是有事!我是你媳婦，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了，能讓你這麼犯愁？”
結果傻柱完全沒有掩飾的想法，將嘲笑的意思，淋漓盡致的表現了出來。
現在的難題，是人家屠夫樂意不樂意接受他們的入股，要是人家不樂意，兩口子說的天花亂墜卻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