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想通過這件事,告訴婁小娥,自己還是那個孝順婆婆,不肯改嫁的好兒媳婦。
被傻柱髒口罵的亂了心神的楊前進。
借著秦淮茹的圓場。
緩過了神。
他算是享受了一把秀才遇到兵的待遇。
“柱子,我叫楊前進,上一次婁小娥離開後,我推介自己當了管事一大爺,是為了街坊們利益的考慮,剛才二大娘說了,說街坊們的房子都破了,都需要修,要不然下雨天外麵下大雨,屋內下小雨,冬天就算生了爐子,卻依舊冷的厲害,都沒什麼錢。”
傻柱冷哼了一句。
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楊前進。
“我搬進來,聽說柱子跟賈家不來往,這是不對的,拋開事實不談,都是一個大院的街坊,低頭不見抬頭見,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一輩子不說話?”
傻柱也是無語了。
真正的道德天尊附身。
易中海活著的那會兒,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拋開事實不談。
楊前進又是這種調調。
“聽說你們兩家人鬧得有些不愉快,給一大爺一個麵子,咱們好好的,和和美美的。現在說正事,修繕四合院房子的事情,二十七八戶街坊,依舊你何雨柱有能力幫街坊們的這個幫。一大爺這樣說,可能有點難聽,話糙理不糙,你也別怪我冷麵無情。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街坊們考慮,為了還我們四合院一個和和美美,為了我們四合院光明的未來。”
楊前進真把自己當作了一根蔥。
還為了四合院的光明未來。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所以你們想幹嘛?”
何雨柱冷著臉。
還為了還我們四合院一個和和美美。
我呸。
不知道從哪收攏了一些稿件,死記硬背將其變成了自己的東西。
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把吸血別人的私欲,套上大義的華麗外衣,說的這麼清新脫俗,委實不要臉到了極致。
“我懶得猜,你們心裏怎麼想的,你們說出來,我聽聽,難得四合院有了這樣的事情,別藏著掖著,說。”
“柱子,那我就說了,說的不好,你也別生氣,我這是為街坊們著想,有句話說的太好了,舍小家為大家,為咱們四合院這個大家庭,我再苦再累也是應該的。”
楊前進應該是將自己代入包青天了。
一副大義凜然的語氣。
要是有點香燭之類的東西,估摸著能將他供奉起來。
“別說這些沒用的東西,就說你們想什麼就成。”
賈張氏趁機拱火。
搶著說了一句。
“一大爺為了街坊們,甘願得罪人,我身為二大娘,我也不能落後,傻柱,經過街坊們的一致商量,覺得修繕四合院房子的錢,應該你傻柱來掏。”
傻柱看著賈張氏的眼神有些不善。
這個老東西。
上一輩子跟秦淮茹打配合,硬生生逼著自己當眾給他跪下磕頭叫了娘,還每個月答應給三塊錢的養老錢。
現在為了吸血。
都不要臉了。
“偷兒他奶奶的意思,也是街坊們的意思?”
傻柱的目光。
看著周圍的那些人。
語氣聽不出好,也聽不出壞。
“讓我何雨柱掏錢,給你們修房子,是不是還要將牆扒掉?到時候一間房子變成兩間房子?我想知道這是偷兒他奶奶的主意??”
賈張氏算哪頭蔥?
她不過就是一個不要臉的老虔婆。
有什麼資格要求傻柱給街坊們掏錢修房子?
“牢兒他奶奶,冒昧的問你一下,你是什麼身份呢?你以什麼樣子的身份讓我掏錢?就憑著你那個蹲號子的偷兒孫子?”
傻柱直勾勾的看著賈張氏。
臉上突然笑了。
“我是什麼身份,我是院裏的二大娘。”
賈張氏被問得有點懵了。
他有狗屁的身份。
還是自己任命的。
“街坊們都知道我們四合院之前有個二大爺。”見楊前進有些不明白,傻柱好心的解釋了一下,“劉海中,賈張氏這個二大娘的稱呼,該不是從劉海中這個二大爺順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