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怨氣很重。
因為傻柱的話,破了賈張氏的算計。
四合院內論住房緊張,首推賈家。
她們家隻有一間房子,當初一家五口人擠在一間房子裏,孩子都小,也不懂事,倒也沒什麼忌諱,可隨著孩子們的逐漸長大,五個成年人住在一間房間裏就有些不太方便了。
賈張氏、秦淮茹、小鐺和槐花四人,體會過棒梗睡在外間的那種艱難。
晚上都不敢起夜。
覺得不好意思。
裏間的床不大,槐花和小鐺小時候,賈張氏和秦淮茹摟著孫女和女兒勉強夠睡,孩子大了後,翻身都難。
起夜回來,找不到了居住的鋪位。
索性小鐺離家出去,槐花步了小鐺的後塵,棒梗享受了吃飯不要錢,居住不要費用的待遇。
但人要有念想。
賈張氏想著將來有一天,小鐺回來了,槐花回來了,棒梗也回來了。
該嫁人的嫁人,該娶媳婦的娶媳婦。
她本想趁著逼婁小娥掏錢翻新四合院的機會,說自家的牆壞了,把牆推倒,適當的擴大一下,一間房子變成了兩間房子,棒梗自己一屋,賈張氏跟秦淮茹擠一屋。
結果被傻柱毀了。
賈張氏能不恨傻柱!
所以她才喊出了那句不要臉的說詞。
不掏錢給我們修繕房子,就得婁小娥出這筆錢!
傻柱看著麵前逼捐的賈張氏,又看到了那些一臉期待的街坊們的表情,覺得特別好笑。
真是四合院的住戶。
他們居然把婁小娥掏錢翻新四合院當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也認可了賈張氏給出的婁小娥不掏錢就傻柱掏錢的說詞。
真他M臉大。
還有臉怪傻柱破壞了他們的好事,沒讓他們吸血成功,也不好好想想,婁小娥為什麼要幫他們呢?有什麼資格讓婁小娥給他們出錢?
看著麵前的這些人。
傻柱釋然了一切,難怪上一世這些混蛋,明明知道出錢、出物的人是婁小娥,卻偏偏將讚美的言語聲音給到了秦淮茹。
當著傻柱以及一些外人的麵,說秦淮茹仁義,說他們現在能有這樣的生活,純粹沾了秦淮茹的光,至於給他們付出一切,又是錢,又是物,竭盡所能滿足禽獸們心願和要求的婁小娥,被他們故意撇在了腦後。
既有給婁小娥難堪的心思,又借機譏諷了傻柱。
畢竟婁小娥掏錢養活這幫禽獸,是看在傻柱的麵子上。
沒有傻柱,婁小娥當他們是臭狗屎。
都在背地裏笑話傻柱是傻缺,為了寡婦,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斷絕關係,想著看傻柱的笑話,直到傻柱被棒梗、小鐺、槐花他們趕出四合院,凍餓慘死在高架橋下。
純粹活該。
都不要臉了。
傻柱也不用給他們留麵子。
“偷兒他奶奶,你什麼東西?說婁小娥不掏錢,就得我掏錢,誰給你的膽子?我不信你敢去我們家搶去!”
賈張氏臉色一變。
傻柱不掏錢,確實不能硬搶。
不想死啊。
“人家婁小娥憑什麼給你們掏錢?就因為人家有錢?人家有錢,也是人家自己掙來的,不說婁小娥,就說咱們四合院的那些人,有些街坊提升工級,補貼家用的時候,你賈張氏在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
當然是好吃懶做搬弄是非了唄。
“你一年到頭做十來雙布鞋,這就是你賈張氏的豐功偉績?賈張氏,街坊們,我把話撂下,幫了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人家想幫就幫,不想幫就不幫,錢在人家口袋裏麵,你怪我有什麼用?人家又不欠你賈家的,不欠四合院的,憑什麼給你好處?給街坊們好處?平白無故想道德綁架人家撈好處,都想什麼好事情呢?”
傻柱不但臭罵了賈張氏一頓,還譏諷了在場的那些想要吸血婁小娥和自己的街坊們。
大環境不一樣了。
管事大爺早多少年就取消了,還要當管事大爺。
以前傻柱就不怕他們這些人。
現在更不怕!
“還管事一大爺,管事二大娘,揣著雞毛當令箭,真把自己當根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