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花宴在經曆了短暫的風波之後,一切都仍如約進行著,看起來好像風平浪靜的樣子,表麵上依舊維持著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
眾人談笑風生,仿佛剛才的小插曲並未影響到這場宴會的氛圍。
然而,在這看似光鮮亮麗的背後,福安公主與沈曦夢卻沒有消停,事實上,剛剛的事情並沒有讓她們消氣。
她們勢必要讓盛清涵認清自己的身份,因此背地裏她們早已經達成合作,密謀著一場針對盛清函的陰謀。
一旦事成,那她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也無臉再待在王城了。
沈曦夢悄悄走到福安公主身邊,兩人坐在賞花宴的一隅,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兩人的眼神在不經意間交彙,對彼此的心思已經心知肚明。
沈曦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輕聲對福安公主道:“公主,我已經安排好了,那瓶特製的藥水已經混入了盛清函的酒中,不出片刻,她就會感到腹痛難忍,急需尋找茅房。到時候,我們的計劃就可以順利進行了。”
“您看,待盛清函喝下那杯酒,我們的計劃很快就要開始了。”
福安公主微微點頭,臉上浮現出一抹快意的笑容:“你做的很好,沈曦夢,等會兒就讓她好好嚐嚐什麼是絕望的滋味,我們得讓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像她這樣卑微之人是沒有資格與我爭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神色顯得有些涼薄,白玉般的麵容卻讓人覺得陰惻惻的。
像她這種低賤的人,憑什麼和她爭?
而彼時的盛清函在做什麼呢?她正沉浸在麵前的美食中,絲毫不知危險早就已經向她靠近。
她端起一杯酒,輕抿了一口,隻覺得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好喝極了!
她沒有多想,繼續吃著桌上的小糕點。
然而,不久之後,盛清函便感到腹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撕扯著她的內髒。
她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雙手緊緊捂住腹部,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我肚子好痛……”盛清函艱難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這時,盛清函附近的一位侍女似乎看穿了她的不適,快步走了過來,關切地道:“盛小姐,您是不是不舒服,是肚子痛嗎?要不我帶您去附近的茅房解決一下吧?”
盛清函沒有懷疑,隻覺得這個侍女看起來頗為熱心,是這賞花宴上難得的好人。
她心中感激,於是她十分幹脆的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猶豫就跟著她走了。
一路上,侍女都在輕聲細語地安慰著她,讓她稍微安心了一些。
然而,當她們來到那間偏僻的房間時,盛清函卻隱隱約約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不是要帶我去茅房嗎?怎麼帶我來房間這裏了,我肚子好痛,我要去茅房,不要來這裏……”
“盛小姐,您有所不知,與尋常人家家中不同,我們公主府的茅房並非獨立設置,畢竟這種事情總會有些有辱斯文,因此都在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