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許彥升主動去洗碗,寧月洗了手,和他交代了一句:“我已經很長時間沒去上課了,今晚過去看看,你收拾完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許彥升:……簡直晴天霹靂有沒有?
他們才剛搬家,她不在家好好歇著竟然還往外頭跑?
那他一個人在家有什麼意思?
“我也去!”語氣裏全是賭氣的味道。
“行行行,隻要你不嫌煩那就一起來,我先過去看看,你出來的時候別忘了鎖門。”
寧月已經進屋拿了本子和筆,轉身就出了廚房,去了牛棚那邊。
前一陣子因為蓋房,確實是太忙太累就沒怎麼上課,現在學校也放假了,房子也蓋好了,兩下住的還近,她要再不去上課那就真的太不務正業了。
柳教授幾人看見她的時候高興著呢!
見她手裏又拎了個袋子過來,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些東西您幾位先吃著,現在咱們住的近了,有什麼事也方便,有我在絕不會讓您幾位餓著。”
“行了你也悠著點,小心你男人知道了和你吵。”
“這個您放心,他可沒那麼小心眼兒。”
閑聊了兩句,方邵便將袋子收了起來,寧月開始和柳教授上課。
一節課下來,柳教授感慨道:“俄語我能教你的不多了。
這麼長時間沒上課,你的俄語比之前還要流利,依我看,這門課可以停了,從明天起你就隻學一門課就行了。”
寧月還想著年底再結了俄語課的,哪想到柳教授比她還心急,竟然提前不教了!
不過這樣也好,省得的家裏那位生氣!
明明說了也要來的,可等她的課程全結束那男人也沒露麵兒,寧月和老師道了別,就拿上筆記本自己回了家。
家裏,煤油燈還亮著,窗簾也沒拉,寧月能清楚的看到那人映在窗上的影子,她忍不住勾起了唇角,麻利的關好院門,然後腳步輕快的朝屋裏走去。
“喲,這是誰家的男人這麼晚還不睡覺,在等誰呢?”
許彥升抬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寧月,一直冷凝著的臉上終於有了笑意:“鍋裏燒著水呢,我已經洗過了,你趕緊的吧。”
寧月心道趕緊的什麼?趕緊的被你翻過來調過去的折騰嗎?
年輕人體力太好也是個麻煩事兒,他是真能一口氣兒折騰你一晚上的!
洗了澡上了炕,某男人拿過毛巾,細心的幫她擦頭發。
擦完頭發,這男人把毛巾往邊上的凳子上一扔就上手抱人。
寧月趕緊道:“我和你說啊,明天我要早起,得早點睡,你可別亂來。”
落在她腰上的手頓了頓,隨後略帶著沙啞的聲音響起,“那,那今晚就一次。”
寧月想想,不讓碰也不行,所以,一次就一次吧。Wwω.dιCΗXWZ.℃oΜ
然後,她就體會了一把一次半晚上……
第二天一早,許彥升輕手輕腳的起了床洗漱完後就在廚房忙活上了。
寧月醒過來的時候飯菜已經做好了。
大米粥,炒雞蛋,拌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