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感覺莫名其妙:“這是幹什麼呢?我怎麼感覺自己成了肉骨頭?”
還好她換了衣服,連頭發都戴了頂假的,誰能想到柳國誌帶來的人裏還有一個嗅覺靈敏的人呢!
隨從臉一黑,那他豈不就是狗?
柳國誌此時正煩躁著也沒解釋,隨便說了兩句就把寧月打發走了。
她走後,柳國誌道:“你確定她一直待在房間裏?”
“您讓我去叫她的時候,我才敲了兩下門她便出聲了,而且我們一直守在她房門口,她根本不可能從房裏出來,咱們住的可是四樓,她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無聲無息從四樓跳上跳下。”
柳國誌煩躁的道:“繼續盯著。江有還沒回來呢?”
不知道怎麼回事,幾分鍾前的那兩道爆炸聲讓他覺得十分的不安,總感覺今晚會出什麼事。
畢竟,張將軍剛走,若是他們的事被紅黨發現……
“應該快了吧。”
又等了幾分鍾,就在他快要壓不住那股子焦躁之意時,房門被人推開了。
說是小黑屋,其實這裏並不是特別的黑,它是有一扇窗戶的,隻不過窗戶用木板在外麵釘上了,白天裏有陽光能從木板的縫隙中透過來。
反倒是張治的隊伍,據說僅用了三天的時間,副將便上位了。
“小賤人,既然不聽話那就先餓上幾天,多餓上幾天就老實了。”
隔壁房間裏,寧月收起耳機安心的睡了過去。
操他媽的,她是知道了。
“大少,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看看老鴇的腦袋,比他媽日本鬼子頭上的圈都黑,這是禍害了多少人,賺了多少的黑心錢啊?
這妓館的業務還真是廣呢,還有抽福壽膏的,她怎麼就那麼想一把火把這裏燒了呢!
到了第四天,柳國誌貌似是死心了,喊上寧月一起上了街。
幾名隨從無法,隻得領命而去。
“別給我拉拉著個臉,老娘可是花了真金白銀把你買回來的,老老實實給我待在這裏,伺候好點你的客人,不然可沒你的好果子吃!”
外麵的靡靡之音也斷斷續續的飄進屋裏,寧月想著剛才看到的一幕幕場景,心中難免有些悲哀,國破家亡,山河破碎,國人本該團結起來抵禦外敵,可有很多人卻仿若看不見這一切,依然奢靡享樂,沉迷女色,甚至沾染大煙……要不是有任務在身,她真想兩顆手榴彈把這裏的人全炸死了!
六國飯店中,柳國誌今日之舉並沒有提前通知寧月,因此,除了她隨身攜帶的一隻手包外東西都在房間之中。
柳國誌不死心讓人打開了寧月的房間。
果然她這副拒不配合的樣子惹惱了老鴇,然後她就被押到了後院的小黑屋裏。
柳國誌站在寧月的房間裏低頭不語,當初兩人的房間他是挑過的,這四樓也是他自己選的,可想到紅黨那位代號七星的特工,四層樓的高度而已,並不是不能做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