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家兄弟看了兩眼就不再關注了,也不是啥好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就這麼拉拉扯扯的,簡直有傷風化。
這二人勾勾搭搭地在旁邊坐下了,那男人也不曉得是不是想擺闊,大手一揮就點了個紅燒肉和炒白菜,還得意洋洋地指揮服務員多加油,多加肉。
這什麼奇葩?
餘嬌發現旁邊那個小妹兒明顯翻了個白眼,估計心裏也在罵這個扣搜男吧。
服務員聽他說完,麵無表情地走了,這年頭點個肉菜就想裝大款了?還想讓她給加量,想得美!
她還真是長見識了。
“汪明輝,你個狗東西,又在搞破鞋!”
旁邊兩人還在親親熱熱地交談,餘嬌就聽見門口又一個大嗓門,抬頭一看。
呦吼,柳美美!
這是抓奸抓到國營飯店了?
那這個男人……
應該就是她那個不停偷腥的丈夫了。
餘嬌想著就惡心。
公共汽車男,嘔!
“你這婆娘,叫什麼叫,沒看到我這給新工人接風麼?”
汪明輝一聽是家裏母老虎的吼聲,嚇得一抖,結果發現他那幾個人高馬大的大舅子都沒來,瞬間就挺直了腰板,開始胡說八道。
“你,什麼接風要單獨出來?還是國營飯店?搞破鞋搞到老娘家門口了?”
柳美美把男人一頓罵,轉頭就開始揪小姑娘的頭發,疼得她哇哇大叫。
“你這個老女人,你還不放開,吃個飯怎麼了,我又沒跟他上床,你住海邊啊,管那麼寬?又老又醜,活該男人不喜歡。”
這姑娘也是個狠人,潑辣勁一上來也顧不得什麼了,長指甲朝著柳美美臉上招呼。
已經過了飯點了,國營飯店裏就他們和餘家人兩桌。
眼看著兩個瘋女人就要撞上來了,機靈的餘國安抄起紅燒肉圓的盤子就往旁邊閃。
其他幾人防備不足,兩個女人啪地砸在了他們的飯桌上,盤子摔了一地,菜湯和油水糊了兩個女人一身。
但這兩人像是還不解恨一樣,還在互相撓著,嘴裏罵罵咧咧的,誰也不讓誰。
“你們兩個,簡直就是潑婦,不成樣子,簡直沒眼看,丟死人了!”
汪明輝沒想到這兩人會打成這個樣子,之前的溫柔小美人兒居然是這副模樣,頓時厭惡極了,留下這麼句話就跑了。
打架的二人還沒反應過來,還在互扯頭發,餘家裏人端著飯碗,愣愣地看著這一幕,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誒呦,我滴個天呐,廚師長!出事了,有人砸店了,快來啊!”
服務員聽到動靜,連忙出來查看情況,誰知就看到了這一幕,嚇得她扯著嗓子喊廚師長。
“怎麼了怎麼了?”
廚師長正炒著鍋,忙得暈頭轉向,一聽有人喊,抄著大勺就出來了。
“你,你們兩個女同誌,這是想幹嘛?放開放開!”
大廚抄著大勺就衝了上去。
柳美美二人一看光頭胖大廚衝了過來,嚇得立馬分開了。
“你這個潑婦,簡直不知道想幹什麼,我才懶得理你!”
小姑娘感覺這潑婦是個硬骨頭,她再不跑怕是要吃大虧了,趕緊整了整衣服,一瘸一拐地走了。
柳美美見人都走了,無力地坐在地上,委屈地大哭起來。
胖大廚舉著大勺停在了半路,感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餘嬌搖了搖頭,就是個公交車男,女人何苦要為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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