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劉寶森家裏沒什麼值錢玩意兒,不像是貪汙了,估計還有其他的。”

傅戰聽了餘嬌的話,也沒了頭緒,怎麼感覺案子像是有眉目了,但又一團亂麻呢?

“還有程星,她說讓婆婆們把屍體放進棺裏是因為她覺得程安會開棺用她的血祭祀,到時候就會被查,這也不太合理啊?你想,要是程安大晚上一個人進行,誰會知道呢?沒人知道屍體就不會被發現了,她圖什麼?”

餘嬌覺得他們似乎有很多不合理的解釋,不能完全相信每個人的話。

“也對,很奇怪。”

傅戰想了想,感覺確實說不通。

“程星怎麼會知道程安血祭的呢?程安不是說祭祀方法是他從醫務室一本書裏的一個紙上看到的麼?”

餘嬌越想就越覺得有更多的不合理之處。

“這隻有一種可能,就是程安自己透露給她的。”

傅戰想了下,大概也隻能這麼解釋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是程安故意引誘程星等人這麼做的呢?”

“嬌嬌,你是說……程安早就知道程星和婆婆她們沒瘋,還知道劉寶森背後搞的齷齪事兒想借此把這事情鬧大?”

傅戰這下子也明白了,隻要他們查劉寶森,南區大院背後的故事就不僅僅是他口頭的說辭,一定能查到證據。

“還有那個塞紙條的人,如果真的存在的話……他似乎跟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

餘嬌覺得背後應該不僅僅是人販子,迫害女人,威脅賣淫這麼簡單。

“走,去見見程安!”

傅戰當機立斷,既然懷疑,那就去查個清楚。

兩人很快來到了禁閉室,程安似乎對傅戰的到來並不意外。

“你來了?看來是查到什麼了吧。”

程安平靜地說著。

“你知道些什麼?”

傅戰對他的平靜倒是很意外,程安對部隊就這麼沒信心麼?啥都不說,害他們跑了好多彎路。

“我要見餘嬌!”

程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直勾勾地盯著傅戰說道。

傅戰一開始沒有讓餘嬌進來,害怕涉及什麼上級領導的機密,畢竟這幕後的人應該權利不小,誰知道程安一開口就要見她。

“你……不可能。”

“這事兒必須她來,我隻能說涉及到毒!”

程安歎了口氣,他也不想牽扯進無辜的人,但是上次趙卓的事情確實讓他刮目相看。

傅戰似乎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不僅彙報了陸軍橋他們,還出門征求了餘嬌的意見。

……

餘嬌自然是爽快地答應了,她過段時間就要回家的,傅戰身邊整天這麼多壞人她怎麼能放心呢……

她算是知道的,難怪傅戰能有機會調到京市呢,這裏說是特種部隊,簡直就是個害蟲窩!也不曉得陸軍橋是怎麼管理的!

不過傅戰是選拔上來的人才,在川省還有蘇老爺子的保舉,這麼優秀的人才怎麼給放到這裏了呢?

上級領導怕不是嫉妒他本事太厲害,害怕他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吧?

真就是離了個大譜了!

“我說你小子,這時候想脫身也不可能了,你媳婦知道的太多,就算涉及到什麼大人物,你以為你查下去就不會影響你媳婦麼?”

顧江聽了傅戰的彙報,感覺他婆婆媽媽的,有人才放眼前不用。

“你還不如想想怎麼早點破案,省得你整天提心吊膽擔心媳婦,一個大男人真不爽快,跟個婆娘似的矯情,還不如你媳婦大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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