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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咱們做什麼藥需要雄黃啊?”

餘嬌感覺很好奇,這批藥材到底來自哪裏?

“這……這不是效益不行嘛,之前端午節我搞了批便宜的雄黃,賣了一波雄黃酒……”

朱偉東尷尬極了,這話說起來簡直就是丟人。

“咱們窮到這種地步了麼?”

餘嬌無語極了,她走了之後老廠都發生了什麼。

“這個……過了冬天以後,枇杷膏和凍瘡膏銷量都下降了不少,我這裏不像你那邊有軍方的訂單……”

朱偉東歎了口氣,孫繼海可真行,這麼多年愣是把廠子的存款全敗完了,本來之前孫繼海被抓,找回來不少的錢財,結果全都充了公……

“先把假藥的事情處理好再來想賺錢的事吧。”

餘嬌感覺頭好大,“對了,回頭我要在新廠後麵重新建一個門,既然已經跟老廠分開,那就要有點樣子。”

“別啊,你走了那我怎麼辦?”

朱偉東焦急地問,“我本來就是搞銷售的,我對藥材隻是認識,這好的藥方我就研究不出來了……”

“別急啊,我這不是在想辦法麼?我沒有放棄老廠啊,再說了,枇杷膏和凍瘡膏我可是也有三成利的。”

餘嬌真想翻個白眼。

“那咱們怎麼辦?”

“你那雄黃從哪裏買的?”

“就製藥廠門口,跟你們上次一樣!”

製藥廠門口?

有人帶了有毒的雄黃引朱偉東上鉤?

“我當時查過,沒什麼問題啊,都是好藥,但我賣了那麼多雄黃酒,也就一個人來討說法。”

“你檢查沒問題,有可能內部已經含劇毒了,外皮還是好的,製作成酒就有一部分帶毒了。”

餘嬌隻能想到這個可能,“還有剩下的麼?”

“應該有吧,我讓人找找,先前我一直在想酒有毒的問題,忘記了剩下的邊角料。”

沒一會兒工人就帶著剩下的一些雄黃回來了,外表橘紅,沒什麼問題,餘嬌環顧一圈也沒找到稱手的工具。

傅戰拿起石塊,用力往地上一砸,白花花的石粉露了出來。

“果然是次品!”

“天……原來問題出在這裏!”

朱偉東驚呼一聲,懊惱地說著:

“本來廠子效益就不好,現在因為我的疏忽更差了,這……我該怎麼辦啊……”

“咱們廠的藥出去都有標識,出公告高價回收這一批藥酒,把前因後果解釋一下!”

餘嬌想了想,目前隻有這個辦法了。

“那我豈不是白忙活還倒貼麼?”

“沒辦法,要是有大麵積中毒事件發生會給製造廠造成極大的負麵影響,以後咱們廠發出去的藥就沒人敢買了。”

朱偉東還有些猶豫。

餘嬌腦子轉得飛快,“我覺得背後的人在謀劃一個大陰謀,咱們廠裏的酒已經賣完了,一個月過去了,大多數人買的酒肯定已經喝完了,這回送來的肯定隻有少數,這其中不乏有渾水摸魚之輩,除了這些人,我想幕後的人會出手。”

“聽你這麼說,我想起了之前來鬧事的那一家,我說去醫院檢查,他們怎麼也不肯,就咬著讓我賠錢,感覺就不太對勁。”

朱偉東回憶了一下,頓時覺得自己被忽悠的概率很大。

“那家人什麼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