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陰婚?你可真敢想!”

傅戰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他絕對不能容忍居然這樣對他的孩子。

餘嬌也察覺了他的暴怒,嘲笑地望著李鐵軍,說道,“果然你這種人就不配活得長久。”

“不是,你咋這麼詛咒人呢?孩子又不是我帶來的,是劉愛芳直接送給我的說是人家不要的小孩,我一看是個女兒,這不正合我意嗎?再說了,人家送給我還不是任我處置?”

李鐵軍理所當然地說著。

傅戰越聽越火大,下一刻就想蓋上棺材蓋子。

“別罵了,我也是無辜的,再說了我不是也遭到報應了嗎?你也說了我就要死了!”

李鐵軍看到傅戰青筋暴起的胳膊,感覺上身上的傷口又開始疼了。

他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自己什麼也沒做就喜提一頓暴揍……

傅戰有些懷疑感覺這個老小子就是在胡說八道,騙取同情。

餘嬌點點頭,“以他的狀況活不過三個月。”

“你說什麼?醫生不是說我還能活兩三年的呢?”

李鐵軍聽了這話,氣得直跳腳。

餘嬌嘲諷地望著他,“就你還想活一年半載?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周圍幾人聽了這話頓時覺得大快人心。

傅戰冷靜下來,轉頭對趙雲齊說:

“他跟劉愛芳是一夥的,多少也算是幫凶,一起帶走。”

李鐵軍本來是想用自己的病騙取大家的同情,從而擺脫警察的抓捕。

誰知傅戰一句話,趙雲齊立馬喊人進來。

李鐵軍忍著痛從棺材裏爬出來,在屋子裏上躥下跳地想逃跑,傅戰一個擒拿手,直接把他按在地上,警員們快速上去把他拷上。

劉愛芳看到大勢已去,定定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看到孩子總算是找到了,張愛國陪笑著走上前:

“廠長,這個事兒跟我真的沒有半點關係,都是這個死肥豬做的壞事,我回去就會跟她離婚,希望廠長看在我為工廠幹了十幾年的份上,不要遷怒於我,開車挺好的,我不想調崗。”

餘嬌這才想起張愛國這個人,“你不是新廠的員工,不歸我管,朱廠長要把你怎樣都不由我說了算。”

餘嬌可不是什麼聖母,就算他跟這件事沒有關係,但也因他而起。

“我……廠長……”

張愛國還想說什麼,餘國安不耐煩地攔住他,“我妹都說了她不管,你有事找你們廠長!”

張愛國剛才見識到了餘國安的暴力,也不敢上前去糾纏,連忙點頭稱是。

趙雲齊看外麵下起了雪,轉頭對傅戰說:

“老大,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雪越下越大,一會兒路就不好走了。”

餘嬌抱著孩子,軟軟地說道,“戰哥,我們回家吧,小月亮好冷,我也冷。”

傅戰聽到餘嬌軟軟的聲音,身上的殺氣才有所收斂,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暴力已經嚇到了餘嬌。

傅戰僵硬地轉過身,拉緊餘嬌的衣服,帽子帶上,把她和女兒摟在懷裏,這才慢慢地朝門口走去。

餘國安和趙雲齊總算鬆了口氣,動了動僵硬的腿,跟著出來。

餘國安突然慶幸自己做了一件事情都是為餘嬌好,不然他早上在醫院裏威脅傅戰,感覺他能把自己的腦袋擰下來。

想到這裏,餘國安突然感覺後脖頸一涼,打了個哆嗦,趕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