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韋琴兒離開以後,周南方才從地上站了起來,兩個人一起走出門,站在樓台上看著韋琴兒遠去。
周南方有些不能理解的說:“她怎麼想要親自出手呢?她就這麼無所顧忌嗎?還是認定了你的大師兄是喜歡她的,仗著自己被寵愛?”sDしCΗxWΖ.℃ōm
小彩莫之奈何的攤開了兩隻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我的知音鳥,這個女人一向喜歡鬼鬼祟祟的,說實話,我覺得她沒有壞到底,畢竟有耐心給將死之人敲頌缽的,怎麼說也值得人敬重。”
周南方很勉強的笑著說:“那是!我婆婆也活過來了,我這心裏怎麼就這麼不是滋味呢,我之前產生了一種邪惡的想法,就是希望她這次不要活了。”
小彩回頭冷笑著說:“我覺得你應該期望她活著,並且將來能做出什麼改變,如果她死掉了,她的兒子這麼些年和她相處的時日那麼少,你覺得俞湘江心裏麵會好受嗎?”
周南方心裏特別不開心,伸手摸著一株早開的茶花,摘了一瓣花瓣下來:“我其實一點都不喜歡他們,一點都不喜歡他的家人,我知道這樣不對,他出自那個家庭,可那些人那麼糟踐我看不起我,我這是第二次去,把姿態放得很低了!
你說世俗的世家有什麼好呢?他們家在修真界的子弟並不多,說有錢還沒有這個韋琴兒家有錢,說有勢,和你的大師兄相比差了一萬倍,當然肯定不止差這麼多我隻是這麼一說。
可人家就是要拿架子,說是已經流傳了一千多年的大家族,可我怎麼覺得全家子都是些好吃懶做的東西。
雖然有些聰明,一個個看起來眼睛亮晶晶的,但是有些人聰明並沒有用在正道上,我不喜歡這樣的家庭,我喜歡我和俞湘江的小家,兩個人無憂無慮的,想吃什麼自己可以做或者到街上去買,我們甚至沒有人伺候,就是這些年我一直在伺候我們家男人,可我不覺得委屈,因為我喜歡這樣。”
小彩非常溫和的笑著在一邊聽著她說,聽到最後麵的時候,突然說了一句讓對方目瞪口呆的話:“我怎麼看你都像他的一個貼身丫頭,其實你應該多多的讓他明白自己的責任,比如說做飯這件事情,有時候應該他也能做才行,我們家大師兄也是會做飯的,隻是你們沒有看到而已。”
周南方一愣:“他做飯?你們家大師兄會做飯嗎?”
小彩笑著點著頭說:“我們在大古龍雪山的時候一直都是他和我大哥做飯,在下麵都是他一個人做,我哥哥沒去的時候。”
周南方有點驚訝:“做幾個菜?就是一個吧,糊亂的煮一下,熟了就行。你說是不是這樣的?”
小彩十分讚歎的搖頭:“你錯了,他做的比我們廚師做的還好吃,其實他做飯的能耐和我的大哥不相上下,基本上都是三菜或者四菜一湯,我將來肯定都沒有那種本事。”
周南方沉默著想了好一會才說:“這麼說我們家的俞湘江被我慣世了?”
小彩說:“是這樣子,他什麼都會幹但是不會做飯,這點讓我覺得奇怪,他不是經常出去嗎,你是讓他帶著熟食出去的?”
周南方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從來不,每次我都跟著他了,我怕他沒有伴兒,再說我真的不習慣讓他吃苦。”
小彩無語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又覺得自己給她說什麼都多餘,這個姑娘疼愛自己的心上人,簡直到了極點,很多人已經不能理解她這種不正常了。
大神青鳥說玄幻的飛花仙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