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在觥籌交錯的酒局發揮淋漓盡致的男人,此刻像個毛頭小子,被一句話撩得滿臉通紅。
不是湫湫買的,不吃。
嗯。何茗湫眨眨眼,那我以後天天買給駱丞吃,讓駱丞變得更可愛些。
說話的同時,他還隱晦的掃了一眼男人的腹部。
何駱丞差點沒拿穩手裏的蝦肉,再被撩下去,他真的就破防了。
駱丞,你接著做蝦,做好記得叫我。何茗湫見好就收,撩完就跑,絕不含糊。
男人不能慣著,免得小尾巴翹上天。
看著離去的歡脫背影,何駱丞無奈的笑了笑,桃花眸裏盛滿了細碎的情意。
自家的小盆友,拚了命也要寵著。
何茗湫緩緩停下腳步,臉色微變。
他沒有繼續粘著何駱丞,是因為聽見了一道沉悶的重物落地聲。
借著說話的聲音,他完美的蓋住了剛剛的異樣。
【宿主,渣攻陸謹澤醒了,他想逃跑。】
他全身沒有力氣,怕是地下室都出不去。
【不對,宿主,有人在接應他。】
係統探查到陌生的氣息,提醒道。
接應?
何茗湫冷哼一聲,真是把他這裏當做能來就來,能走就能走的地方。
來都來了,不如一起留下。
嗯剛好做個伴。
統統,給個具體的方位。wWω.δDζcΗxωz.cǒΜ
【他們出地下室了,準備往東側小路繞道,車停在馬路拐角處。】
怎麼盡使些幺蛾子,乖乖的享受被囚禁的快樂不好嗎?
嗓音低啞,略帶一絲病態的嘲弄。
係統抖了抖小身子,為渣攻默哀三分鍾。
它的宿主瘋批起來,沒有一個渣攻是無辜的。
何茗湫順著係統說的方向,疾速追趕。
他吃了大力丸,身體機能是普通人的數倍,速度遠不是簡單的1+1那麼簡單。
陸謹澤被攙扶著,全身發軟,走的並不快。
他的戒指是一個小型的呼叫器,趁著何茗湫出去,特地與保鏢取得聯係,展開救援。
看著不遠處自己熟悉的車子,陸謹澤忍不住鬆了口氣,神經微微鬆懈,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等他回去,調整好身子,他一定會狠狠的報複回去。
敢算計他,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不過顯然,陸謹澤高興早了。
何茗湫一個縱身起跳,利索的降落在陸謹澤的麵前。
他掛著乖軟的笑意,隻是眼底,陰冷的可怕。
陸先生,想跑哪去?
怪我,怪我沒有把陸先生的腿折斷,竟然不慎,讓獵物跑掉了,我真不是個合格的獵人。
明明是正常的語調,陸謹澤就是覺得汗毛豎起,下意識的感到全身血肉都在疼痛。
雖然僅僅一場淩虐,那種絕望的痛感深深的刻入了他的體內。
陸謹澤看了眼何茗湫孤身一人,眼神古怪:被你囚禁一次,是我掉以輕心,你有什麼自信敢一個人追過來。
說完,他挺了挺脊背。
他的保鏢可是退伍的特種兵,這個一個用力就能掐死的病弱少年,是絕對奈何不了他們,那他懼怕什麼。
何茗湫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下陸謹澤的神情。
硬生生看出一幅扇形統計圖。
四分不屑,三分薄涼,兩分譏笑,一分狠戾。
隨即又看了眼旁邊異常安靜的肌肉大漢。
他勾了勾修長蔥白的手指,來,讓你三招,你要是輸了,就得給我做一個有趣的遊戲,贏了想來你們也不會贏。
少年眸色漸深,詭譎的神情讓人心悸。
坦然自若的樣子讓陸謹澤手心不停的滲汗。
陸謹澤強打精神,指著何茗湫,對一旁攙扶著他的保鏢說道:去,把他擒住,帶回去給我好好玩弄一番。
大神可小妖的快穿:瘋批宿主他又凶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