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空蕩蕩的,何茗湫打著哈欠,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醒來。
他習慣性的摸了摸床鋪,是冰的。
唔,寅汌呢
何茗湫輕輕挪動自己的身體,將雙腿垂下,準備站起來,一股深沉的無力感從四肢傳來,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嘶
整整一天,他的腰差點斷了,明明休息了幾個小時,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臭男人。
趴在地上的少年鼓著小臉,一臉委屈可憐的模樣。
穆寅汌聽到聲音就趕緊回到臥室裏,發現自己的心肝寶貝摔了下來,嚇得心髒差點驟停。
大步上前,將清瘦的少年抱進懷裏,炙熱的懷抱溫著他泛涼意的皮膚。
湫湫,疼不疼,快讓老公看看,是不是哪裏摔青了。
男人的眼底滿是心疼,粗略一看,就能看見頹廢的紅血絲幾乎占據了半個眼球。
不疼。何茗湫搖搖頭,手輕輕的撫上男人緊皺的眉眼,那麼晚,怎麼不睡覺,熬夜是想修仙,還是準備讓我心疼?
穆寅汌一怔,低頭親了一口何茗湫的額頭,嗓音壓得很低,處理了一下白天發的信息,怕影響湫湫,我就去書房了,沒有故意不睡覺。
信息?何茗湫疑惑的歪頭。
是啊。穆寅汌寵溺的笑了笑,湫湫怕我被抓進去,我就重新改了信息,語氣更委婉了些,可不能讓湫湫陪我在監獄待一輩子。
何茗湫有些懵,他從來不知道,眼前這人竟如此之乖,時刻將他的話聽進去,並且立馬實施,絲毫不拖泥帶水。
用睡覺的時間處理事情,根本就不合理!
何茗湫指著牆上掛著的時鍾,又扒拉著穆寅汌的眼簾,你看,這熬夜熬得紅血絲都出來了,還說不是故意不睡覺,分明就是有意的。
是吃定我心疼你,不會責怪你,嗯?尾音上挑。
穆寅汌一時語塞,竟找不到話反駁,訥訥的站著,好一會才喚了一句湫湫。
何茗湫不理他,閉著眼睛裝聽不見。
湫湫,我錯了。男人湊到他的耳邊低低的道歉,呼出的熱氣不斷的噴灑在他的耳畔。
冷漠,不理會。
湫湫,寶寶,老婆,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後一定乖乖睡覺,絕不熬半分鍾的夜。
唇瓣一熱,男人厚著臉皮偷了個吻。
何茗湫被逗笑了,推著埋在他胸前的頭,登徒子。Wwω.dιCΗXWZ.℃oΜ
登徒子就登徒子,湫湫不生氣就好。穆寅汌繼續腆著臉偷香,在精致白皙的鎖骨處吸出好幾個草莓印。
何茗湫:
果然是給幾分顏色,就想開染坊。
肆無忌憚的那還得了。
還吸,白天還讓不讓我拍戲了?何茗湫咬牙切齒的捏住男人的下巴,危險的眯著水潤的眸子,暗含濃濃的警告之色。
哪知道,男人並無悔改,抓住那隻捏住他下巴的蔥白玉指,放在嘴邊親了親。
請過假了,白天不用去。穆寅汌丹鳳眼下垂,卷著熱烈的愛意。
?
請假?何茗湫又被這步騷操作給驚呆了,剛拍了一場戲,我倆集體請假?
男人眨眨眼,一本正經的點頭,是啊,湫湫太累了,需要休息,我要照顧湫湫,所以也抽不開身去劇組。
何茗湫:
啊這,聽起來好像挺有道理的,他竟無言以對。
大神可小妖的快穿:瘋批宿主他又凶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