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使者的言下之意,是想說明?溫逸竹笑意淡了幾分。
自是來討論結親之事!西域使者趕緊接過話語。
朕若是不同意呢?溫逸竹冷冷的掃視一眼西域使者古銅色的皮膚,異於中原人士的容顏。
皇上,這於情於理,都不能拒絕啊,先皇可是給了我們西域遺詔,要是不履行西域上下,怕是得寒心啊
溫逸竹冷哼一聲,你在威脅朕?
西域使者滿頭大汗,心尖發怵,不理解這溫國皇帝,怎麼說變臉就變臉,給他那麼大的壓迫感。
唔...少年突然冒出聲來,迷糊的將自己的小腦袋伸出來,好悶。
西域使者和白蘿這才驚覺,溫皇帝的懷裏竟還抱著一個人,是個很瘦弱的少年。
應該是剛好被明晃晃的龍袍長袖給遮住了,導致他們第一眼並沒注意到。
以他們現在的角度,隻能看得見少年瀑布般柔順的青絲,白皙小巧的耳朵,還有那纖細姣好的腰身。
係統,怎麼回事,溫國皇帝不近女色的淺層含義是,近男色?
白蘿快瘋了,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能接近溫皇帝,結果又是一發慘重的事實,深深打擊到了她。
早知如此,她來這個位麵前,怎麼也得穿成個男人。
白蘿的係統也很懵圈,它自己也不知道真龍之子是個斷袖,隻好強行安慰自家宿主。wWω.δDζcΗxωz.cǒΜ
【係統相信白白,一定能夠做好任務的。】
白蘿:
溫逸竹好笑的捏了捏少年的小鼻子,悶還埋進去,不難受?
難受。少年抽了抽鼻子,彎彎的睫羽濃密得像把小刷子,要親親。
溫逸竹二話不說,對著少年的小臉就落下一吻。
旁若無人的秀恩愛!
西域使者臉色漲得通紅,是被氣的。
他在這說破了嘴皮,讓溫皇帝履行先皇的遺詔,迎娶他們西域高貴的小公主。
結果,溫皇帝如此過分,與一名男子調情親吻,完全不顧及他西域的臉麵。
太過分了!
何茗湫眯著眼睛,餘光看見兩張如同便秘的臉,差點笑出聲,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惡心一下下麵的兩個人。
要不是統統提醒,他還真沒想到,那快穿的氣運掠奪者竟然偽裝成了西域的人,混了進來。
那輕捷卻又繁瑣的服飾,怎麼會是一個小宮女配有的,想來,應當是偽裝的西域公主。
從西域使者若有若無的尊敬就可以察覺。
不過,先皇的遺詔在他們手中,這結親看來是必結無疑了。
少年直起身子,青絲墨發落在金絲纏繞的龍袍袖口上,莫名的晃眼。
他假裝歎氣,靠在溫逸竹的耳邊低語,竹哥哥是不是不要我了,要迎娶西域的絕色公主。
怎麼會不要湫湫,這天下所有的絕色,都難掩我懷裏之人的半點傾城。溫逸竹抓住鑽他懷裏,正亂動的小手,同樣寵溺的低語。
不會迎娶西域的公主的,湫湫才是後宮的鳳主。
可是,先帝的遺詔怎麼辦?少年歪頭疑惑。
山人自有妙計。溫逸竹打了個啞謎,沒有第一時間說出辦法,過會,湫湫等著看好戲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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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大神可小妖的快穿:瘋批宿主他又凶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