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c,wc,wc,我死了,我死了,皇帝哥哥好撩人,怎麼會那麼溫柔,啊啊啊!!!】
係統肉嘟嘟的小身子不停的在空間亂滾,精神亢奮,完全停不下來。
吃炫邁了?
每一次,關鍵的時候,係統必定出來打個岔,證明自己是活著的。
然後原本還算可以的氛圍,就立馬吹了,什麼情緒都回歸了平靜。
何茗湫也沒有辦法,自家的統統,隻能嬌慣著。
【其實我我剛剛看了一本霸總文,差點被那些沙雕句子給洗腦,多虧了皇帝哥哥這幾句話,我才成功的活了過來】
係統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假話,特地指著空間裏豎著的大屏幕,上麵正顯示著密密麻麻的小說字體。
何茗湫:
把小嘴閉上,繼續看,別打擾你的宿主爸爸談情說愛,不對,是做任務。
係統嚶了一聲,屁顛屁顛的繼續學習霸總語句。
它決定,等自己學成之後,一定要把宿主培養成萬人迷霸總middot;受,絕對帶感。
#論總裁受受如何壁咚清冷秘書攻#
係統屁顛屁顛的點進一個話題裏,開始孜孜不倦的學習。
目睹一切操作的何茗湫,頗有些無奈。
若是以後統統有身體,真不知道會便宜哪個男人。
可愛的小東西,誰碰誰迷糊。
湫湫,你不理我。表白中的男人沒有及時的聽到回應,將頭埋進少年的青絲發窩裏,微微晃動著身體,像是在撒嬌。
理理理,那竹哥哥一輩子都粘著我,死也要死在我的懷裏。
少年蔥白細軟的手指插入男人高高束起的長發,像哄寶寶一樣柔聲勸慰。
好。溫逸竹被治愈了,心滿意足的抬起頭,立馬切回冰冷無情的狀態。
目睹一切的西域使者和白蘿:
看來,溫國的帝王陷入情愛的沼澤,已經病入膏肓了。
不願迎娶西域的公主,肯定是因為被男狐狸精迷惑了神智,天天吹枕邊風,不準帝王納新人入宮。
西域使者打聽過,溫國的後宮荒廢了很長一段時間,從未注入過新鮮血液。
本想著,將美豔絕色的公主推到溫皇帝麵前,一定會被冊封為妃,哪知道多了這樣的變故。Wwω.dιCΗXWZ.℃oΜ
西域使者憤恨的看向背對著他們的少年,眼底充滿著不甘。
他還是不死心,想著再試試,皇上,西域的小公主愛慕您許久,做個洗腳的婢女也好,您就滿足一下公主的願望。
聞言,溫逸竹深邃的瞳孔暗了暗,眉宇冷然,那她希望朕死,朕是不是也得滿足她的願望?
西域使者緊張的搖頭,矢口否認,皇上嚴重了,公主並沒有這番想法,兩碼事不能混淆一談。
行了,說什麼也沒有用了,結親的事已經定下來了,讓西域公主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準備明天的大婚。
溫逸竹揮了揮手,強行止住了西域使者接下來的話。
那,白蘿與使者先行告退。
白蘿穿著厚重的披風,笨重的行完禮後,開始往殿外走。
她的額頭浮著一層細密的汗珠,說不出是悶熱,還是緊張所導致的。
係統,溫皇帝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怎麼知道我們最終的目標,是他的命?
【應該,應該是隨口一說,皇帝都有股唯吾獨尊的氣質,不容他人質疑。】
【再說,這西域使者在太歲頭上動土,肯定會被警告。】
係統也有些驚疑不定,差點以為快穿者的身份被發現了。
一路分心與係統交談,白蘿回過神才發現,周圍的環境有點不太正常,領著他們去休息的宮殿的宮人,也失了蹤跡。
使者,你去前麵探探路,好端端的,宮人怎麼不見了。
周圍一片死寂,哪有什麼使者。
白蘿猛的轉頭,身後空無一人。
女人,你想進宮,做皇帝的妃子?白蘿的耳邊倏地傳來忽大忽小的鬼魅般的聲音。
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白蘿寒毛豎豎,緊緊的握著袖子裏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往後退,試圖離開這片荒涼的地區。
無視本尊的話?
那道聲音似乎生氣了,窒息的氛圍沉甸甸的壓在白蘿的心頭。
地麵上不知從哪裏爬出無數條顏色各異的蛇,有大有小,塗著血色的信子,盤旋扭曲著身子,快速的朝著白蘿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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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大神可小妖的快穿:瘋批宿主他又凶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