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江侫川的情緒,何茗湫帶著他出了門。
車上,何茗湫不止一次的看副向駕駛,江侫川正側著身子縮在座位上,那雙哭過的眼睛很紅,發著腫,有種淡淡的破碎感。
乖,不許難過了。
好。
話雖是這麼說,江侫川盯著何茗湫的衣服,還是止不住的眼睛泛酸。
何茗湫不信,偏頭的頻率反而多了些。
江侫川抽了抽鼻子,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嗝,著急著否認,不能怪我,我真的沒有難過了,是眼睛自己紅的。篳趣閣
嗯嗯,不怪川川,都怪眼睛,眼睛不聽話。
何茗湫被他的一本正經胡說的樣子給可愛到了,眉梢染上如水的溫柔。
本來就是,就是怪眼睛。
江侫川的心情恢複了不少,跟著何茗湫一起說了幾句眼睛的壞話。
完事了,還嘴裏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那小模樣,還挺有活力的。
川川,有沒有人誇過你,哭起來的時候,很美。
像一朵嬌花,被雨水打濕後,凋零的頹敗感。
何茗湫的手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他睨著江侫川,盛著金光閃閃的陽光,恍惚間,江侫川誤以為遇見了神明。
意識到何茗湫說的什麼話,江侫川紅了臉。
什麼神明啊,才不是,就是個會說葷話的壞男人。
川川,回答我。
沒有。江侫川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那現在就有了,川川,你哭的很美,以後,隻準在我一個人麵前哭,最好是褪下所有的偽裝,毫無保留的展示出你的魅力
江侫川支起身體,捂著何茗湫的嘴,那脖頸和耳後根全紅了,白皙的皮膚密密麻麻的爬著攝人心魄的粉。
別說了。
我害臊。
何茗湫舔了一口江侫川的手心,激的江侫川收回了手。
感受到手心的暖意,江侫川話都不會說了,眼睛瞪得圓圓的,睫毛掛著的淚珠並未擦幹淨,一副被登徒子欺負過的模樣。
良久,哼唧唧的說了一句,算了算了,你說吧,誰讓你是我老公呢。
老公得寵著,他就不計較了!
好。
何茗湫勾了勾唇角,我想把川川鎖在隻有一張床的房間裏,關上門,留一扇矮小的窗,用冰冷的鎖鏈纏上他的四肢,日日夜夜
停!
江侫川再次堵著何茗湫的嘴。
他就不該鬆手,聽聽,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
鎖著他,把他的四肢纏上鎖鏈
江侫川腦補到了那樣的場景,渾身燙的可怕。
他竟然莫名的期待。
羞恥感和期待點,一齊填滿他的心房。
何茗湫挑了挑眉,示意他鬆手。
江侫川失態的捂緊了些,不行,老公你一說話,這車速就飆了。
我們要遵紀守法,做一個良好的公民!
何茗湫從喉嚨裏發出一聲輕笑,隨後單手開車,另一隻手扣住江侫川的手腕,略微用了幾分力。
江侫川吃痛,鬆開了手。
下一秒,他的腰,就被一條強壯的手臂摟緊,直接將他帶到了滿是清香的懷抱裏。
他倉皇的環住男人的脖子,緊接著就聽到了一道低淺磁性的嗓音。
有我在,川川永遠做不了良好公民。
接著
他的唇,被封住了。
大神可小妖的快穿:瘋批宿主他又凶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