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後。
某人高呼:
大溫止,好了沒呀~
來了來了。
怕靳岸等急了,少年連忙應聲。
出來的時候,腳一崴,踩到了地下凸起的板磚。
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前傾。
靳岸一直盯著門口方向見到這個架勢,嚇得心髒都要跳出來了。Wwω.dιCΗXWZ.℃oΜ
慌亂的往前撲,把人抱在了懷裏。
又因為慣性,肩膀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靳岸快哭了。
一大早,他被撞了兩次。
靳岸,你沒事吧
少年的胸口貼著靳岸的胸口,他能感覺到靳岸硬邦邦的肌肉,震的他的肉發疼。
他慌亂的起身。
我不知道那邊有個凸起來的地方,對不起。
沒事沒事。
靳岸堅強的揉著肩膀,安撫快要哭出來的少年,道啥歉啊,怪我,是我沒有提醒好你。
快來吃東西。
我給你把豆漿倒在了碗裏。
他發誓,要照顧好這柔弱到不能自理的新舍友,不然這傷白挨了。
他戒了手機遊戲,就把養舍友的任務當做遊戲!
把小溫止養的白白胖胖些!
嗯
早餐吃得很快。
靳岸簡單的收拾了下。
摟著少年的肩膀說道:走吧溫止,我們一塊去病房。
醫院沒什麼強製性要求,我們專門找那些沒有人陪的老人就行,陪他說說話,要是病房裏哪邊不整潔了,你也可以幫忙打理一下。
義工那麼輕鬆嗎?
明明已經了解了很多次義工的任務,少年還是覺得驚訝。
對呀,雖然輕鬆,但是工資相對來講也會比正常工作少一點。
其實都一樣。
靳岸聳聳肩,他不在意那點錢,反正是來醫院做義工躲家裏人的。
單純的蹭個宿舍,有個安身之所罷了。
說起來也是。
少年認同。
溫止,你拉著我的衣服,我領著你走,別又摔著了。
好。
走了一段距離,少年想起來,昨天答應了一個先生,要去他的爺爺的病房裏,陪他的爺爺說會話。
去xxx病房吧,那裏麵的老人需要人陪著說話。
嗯?
靳岸隨口一問,你怎麼知道那邊有需要的老人?
答應了某個先生,陪他的爺爺。
少年神情認真,毅然決然的把這件事當成了神聖的任務。
先生?靳岸吃味的問:哪個先生,你的熟人?
不是,是昨天在醫院裏不小心撞到的一位先生。
我不小心撞了他兩次。
他就請求我幫個忙,陪他的爺爺說會話。
少年窘迫的說道。
他真是太不小心了。
撞了他兩次?
靳岸嘴一撇,他不也被撞了兩次?
啥要求都沒提過。
那什麼先生,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溫止。
想到這,靳岸笑眯眯的叫了少年一聲。
啊,在的。
少年迷糊的歪頭。
你看,你眼睛不方便,我陪著你一起陪那個老人吧。
一個病房裏兩個義工沒問題嗎?
少年沒異議,就是好奇會被不允許。
當然沒問題。
靳岸笑意加深,我陪你一起,成不?
成。
少年有預感,他覺得,他要是說不成,估計靳岸也不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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