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隻回了他一個字,少年一下子就不知道怎麼接話題了。
他求救性的看向祁青州。
祁青州了然。
上前一步。
爺爺,你以前不是經常跟我們這些小輩談你當兵的那段輝煌歲月?
現在有個現成的小聽眾,何不再講講?
祁老爺子一愣,隨後古怪的看了孫子一眼。
他孫子什麼時候學會主動幫別人說話了?
想到以前自己被懟的啞口無言,祁老爺子就心裏難受。
孫大不中留。
爺爺?
見祁老爺子發呆,祁青州加重了語氣。
哎,好,好,好。
祁老爺子一連說了三個好。
他拍了拍床鋪旁的椅子,朝著少年友好的說道:
過來坐坐,別跟老頭子我客氣。
少年同手同腳的走過去,坐了下來,順帶著感激的對祁青州眨了一下眼睛。
祁青州微愣,嘴角的笑意愈發溫和。
被遺忘的靳岸:
他默默的找了一把椅子,與少年挨著坐下。
兩人的手臂不可避免的相互碰撞。
肌膚相親。
靳岸暗地裏,朝著祁青州冷冷的挑了挑眉。
有一種爭寵的幼稚感。
祁老爺子剛準備高談闊論過去的輝煌,看著這詭異的一幕,遲遲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打破沉寂的氛圍。
青州,今天請了兩個義工?
祁青州嘴角抽搐,隻請了這個小少年。
那位,我也不知道他是來做什麼的。
靳岸滿臉笑意,我這不是穿著義工服嗎?肯定是義工啊!我這不是怕溫止第一次工作不太熟悉,跟過來陪陪嘛!
是吧,小溫止?他對著一旁害羞的少年說道。
少年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祁青州:
誰他媽要你陪著過來。wWω.δDζcΗxωz.cǒΜ
礙眼。
他還想與溫止培養培養感情,好刺激刺激樓野宸,現在倒好,有個外人在,他不能過於明目張膽。
計劃被打亂,祁青州滿頭黑線。
看著靳岸的眼神變得不善起來。
不消三秒,消失的無影無蹤,重新氤氳著和善。
靳岸眼睛不瞎,怎麼可能看不到祁青州的變化。
心裏忍不住嗤笑。
看吧看吧,還好他跟來了,就是個裝模作樣的吊人!
溫止跟這種人待在一塊,絕對!百分百!有危險!
很有可能是饞溫止的身子!
想到溫止雪白粉嫩的皮膚,那清瘦纖細的腰身,靳岸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他破案了。
這斯文敗類,就是饞溫止,想得到溫止,想玩middot;弄溫止!
他誓死捍衛小溫止的清白。
絕不可能讓這爛人得逞。
靳岸斜視祁青州,表情吊兒郎當的。
祁青州裝作看不見。
那雙溫潤的眸子注視著安靜的少年。
祁老爺子瞅著氛圍越來越奇怪,猛的咳嗽幾聲。
兩義工好啊,多一個陪我說話解悶的人。
就是啊!
靳岸猛的拍了一下手,嚇得祁老爺子臉上的皺紋一顫。
老人家,你這樣的思想非常的好,我就喜歡跟你這樣的老人打交道。
比年輕人還要開明!
我敢說,我爺爺都沒有老人家你一半優秀!
我那爺爺,不是我說,那叫一個迂腐
祁老爺子:
???
他不過是客套的說了一句話。
怎麼還被猛誇了一頓?
大神可小妖的快穿:瘋批宿主他又凶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