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州帶著何茗湫回了他的私人別墅。
坐吧,我去給你弄點水果。
嗯。何茗湫拘束的坐在沙發上,淚痕還掛在臉上。
清瘦的身子看起來異常的單薄。
好好休息,把這裏當作家一樣。
祁青州把電視的遙控器塞到何茗湫的手裏。
想看什麼台切換就行了。
好。
何茗湫操控遙控器,打開電視。
隨便調了一個頻道。
靜靜的看著畫麵發呆。
祁青州沒打擾他,準備水果去了。
還好冰箱裏的水果,都是現成的。
他隻需要裝進盤子裏,端到客廳裏就行。
胡亂的弄了一點。
祁青州走到茶幾邊,將果盤放下。
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等一會兒再吃。
太冰了,吃了對胃不好。
有冰塊嗎?何茗湫看了眼散發著冷氣的果盤,對坐下來的祁青州說道:我想吃點硬的東西。
冰塊有,我給你拿。
冰塊而已,又不是什麼珠寶首飾,祁青州當即端了一小盤過來。
嚼冰塊一樣很傷胃,溫止你要是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說說話,我開導開導你。
祁青州看過網上的文章,有人會通過嚼冰塊的形式,來抒發內心的焦躁不安。
溫止此刻的心情不佳,正是需要有人安慰的時候。
是他入駐溫止心房的好時機。
沒事。
少年的話很少,他端起盤子,用手拿了一塊冰塊往嘴裏塞去。
冰塊很冷。
冰水化開,冷得整個牙縫都是冰涼的。
他咀嚼著冰塊。
似乎又想到了以往不開心的畫麵。
眼角的淚一滴一滴。
落到了衣服上。
別哭。祁青州輕車熟路的幫少年擦著眼淚,我陪著你一塊吃冰。
開心點。
說完,他拿了一塊最大的冰,往嘴裏塞去。
嘶
是真的涼。
含在嘴裏就仿佛置身於冬季的大雪裏。
祁先生,不用陪我的,冰塊不好吃。
何茗湫護著盤子,沒給再給祁青州拿到的機會。
那不行。
來者是客,客人做什麼,主人一定得陪著。
祁青州渾然不在意。
他見拿不到冰塊,跑到廚房裏,直接抱出一桶。
我這比你多。
何茗湫:
半人高的桶,他不信祁青州能吃完。
真要是把冰塊全部吃完,估計祁青州也廢了。
那一口老寒牙絕對得全被拔除。
祁青州從桶裏拿出幾塊冰往嘴巴裏塞。
溫止,還別說,這冰塊越嚼越得勁。
簡稱,上頭。
祁先生,少吃點。
我就吃了一塊,你都吃了四五塊了。
何茗湫把盤子放回茶幾。
沒事。
挺好吃的,就當喝水得了。
祁青州不在意的說道。
對了,溫止,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他看向少年扁平的肚子。
臉上全是關心的情緒。
不用了,吃不下。
何茗湫搖搖頭。
他把視線對準電視。
那電視上播放的剛好是殉情的畫麵。
男主人公哭的撕心裂肺。
女主人公的棺材被一點一點的埋進了土裏。
那樣的感情似乎濃烈到了極點。sDしCΗxWΖ.℃ōm
嘖,愛情的泡沫劇啊,無論呈現的多麼淒美蒼涼,都無法改變不了虛假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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