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被霍啟深投喂食物的何茗湫,眨了眨如澹澹的水流純淨的眼眸,他察覺到什麼的看向包間裏的某處牆壁,像是在透過這堵牆看某個人。
“助攻來了。”
腦海裏的係統正感慨霸總的貼心服務,聽到這四個字,立馬褪去了懈怠和懶散,整隻鼠都直起了身子,它快速的拉動了包間外的上帝視角,想要看看宿主所說的助攻究竟是何人。
可是,包間外,除了走動的服務人員,並沒有再出現別的生麵孔。
係統:……?
“別急,助攻馬上就到。”何茗湫用意念回複完係統,脖子往著霍啟深的大手那邊低了低,舌頭一卷,用種比係統更慵懶的氣質將西瓜帶入口中,紅色的汁水潤得兩片紅唇愈發紅豔,好比正值花期的初綻玫瑰,裹挾著誘人的芬芳,香甜嬌軟。
霍啟深動作僵住,控製不住的將眼睛定格在何茗湫的唇上,他的呼吸從綿長變得急促,好像平和的溪流彙入了山川大海,湍急又可怕。
他壓下不可言說的想法,薄唇輕擦何茗湫的耳朵,“看小奕吃的那麼香,阿深也餓了,小奕可不可以喂阿深吃口西瓜。”
霍啟深的手臂圈攬著何茗湫,修長完美的手很安分的放在何茗湫的腰間,何茗湫能感應到那隻手的掌心處的凸起薄繭,略有略無散發出的“高溫”,調皮且清晰的暗示著霍啟深不平靜的內心。
“可以。”何茗湫腦袋點了下,剛說完,嘴巴裏很莫名的冒出了一個小小的可愛的飽嗝,頓時,他放鬆的腰部跟著緊繃了起來,好像個冬眠中的烏龜,被人敲了賴以生存的殼,警惕非常。
這個飽嗝讓他始料未及,無一不精致的小臉爬頓時滿不知所措,他白嫩的手指不自主的攪在一起,剛拿起的勺子就那麼掉落到了地麵上,在地板上發出“哐當”的聲音,不大不小,很是清脆。
“緊張什麼?”
霍啟深好笑的捏著何茗湫的下巴,沉沉的眸子裏蕩滿笑意,似是常年迷霧嫋嫋的山澗樹叢,終是撥開雲霧了一樣清爽透徹。
“沒有緊張。”何茗湫窘迫的抬頭看霍啟深,說著沒有緊張,腰部的軟肉卻更加的緊繃無措,叫人想相信他都十分的困難。wWω.δDζcΗxωz.cǒΜ
何茗湫“不敢”盯著霍啟深的眼睛看太久,盯了會,他的眼神就飄了,飄著飄著,圓潤如貓兒的大眼睛就看向了掉落到地麵上的勺子上去,勺子上倒映著霍啟深抱著他的扭曲影像。
“小奕,你怎麼能那麼可愛?”
霍啟深將何茗湫的小動作看在眼裏,可能是添加了心上人的濾鏡,即使是簡單到一點都不特殊的小動作,他都覺得可愛到爆炸。
“不可愛。”何茗湫懊惱的眨眨眼,像是在說,哪有人可愛到會把勺子弄掉的呀。
霍啟深爽朗大笑,對何茗湫的愛意又深了一分,他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被切成四方形的西瓜遞到何茗湫的唇邊,“小奕說了不算,在我心裏,小奕就是可愛的。”
何茗湫先聞到了西瓜的香味,後聽到了霍啟深的一番話,眼睛裏的碧波一圈一圈的蕩漾開來,最後化為羞澀的紅暈垂掛在臉蛋上。
他沒有開口把西瓜吃了,而是問:“不是讓我喂阿深嗎?”
“怎麼又主動喂我了?”
掉在地上的勺子,用開水燙一燙、消個毒,就能用了。
霍啟深縱容的拍了拍何茗湫的腰,低聲緩緩:“突然又不想了。”
“比起小奕喂我,我更想喂小奕。”
他喜歡看著小奕吃下他喂的東西,會有種說不上的滿足感會在胸腔上怦然撞動。
“不行,答應好阿深了,就要做到。”
霍啟深怎麼也沒有想到,何茗湫會堅定的選擇投喂他。
他微愣過後,就縱許著說:“都依小奕。”
小奕就算喂他吃辣椒,他都能忍著胃部灼燒的痛苦,麵不改色的吃下去。
“那,阿深做好準備,我要開始了。”何茗湫張開嘴,將霍啟深沒來得及放入碗中的西瓜吞入口中,然後在霍啟深還沒有所反應的時候,雙臂摟住霍啟深的脖子,將唇貼到了霍啟深的唇上。
那塊四方形的小西瓜,很順利的從他的嘴裏,過渡到了霍啟深的嘴裏。
舌尖碰到西瓜的涼意時,霍啟深驀然睜大了眼睛。
他的目光裏充斥著怔然與不可思議,但更多的是濃鬱的未知情愫,他騰出手撫摸著何茗湫的頭,感受柔軟的黑色發絲在他手裏的微微觸感。
那精致小臉上的紅暈成了他眼底最完美的蠱惑道具,他壓抑不住激蕩的內心,反客為主的親吻了回去。
什麼投不投喂,在這一刻,都不重要了。
他隻想親他。
大神可小妖的快穿:瘋批宿主他又凶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