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祇言動用了家族的力量,定位到了小畫家所在的位置。
xx省天藍酒店。
…
一天後,季祇言坐飛機來到xx省。
嫌打車麻煩,季祇言隨手買了輛勞斯萊斯作為代步車。
他開著車,一路來到天藍酒店。
天藍酒店在xx省屬於中低檔的酒店,小畫家怎麼住在這裏?
季祇言心裏是埋怨小畫家一言不合就丟下他離開,但,看到差評一堆的酒店,他的眸中忍不住泛起心疼。
尤其是。
在看到酒店上髒兮兮的幾個大字後。
這股心疼的情緒達到了巔峰。
小畫家是要去參加五年來最熱鬧的國畫比賽,怎麼能住這麼垃圾的地方?
他嬌嫩雪白的肌膚,能受劣質床的委屈?
季祇言深呼吸一口氣,他迫切的想要見到小畫家,給小畫家換最好的酒店。
哪怕對方隻是個玩弄感情的小壞蛋。
季祇言下車鎖好車,疾步走進天藍酒店。
他坐電梯來到小畫家的房間樓層。
找到房號後,輕輕的敲了敲門。
他有些緊張,他擔心小畫家見到他會很冷淡無情。
比起玩弄感情,他更怕小畫家對他沒有興趣。
許是敲門聲不夠大,季祇言沒聽見屋內有人走來開門的聲音。
他加重了敲門的力氣。
但依舊沒人開門。
季祇言:“……”
季祇言調查得很仔細,小畫家進了這家酒店就沒有離開過。
既然在,那為什麼不願開門?
這家酒店的房門沒有貓眼,小畫家也不知道外麵的人是他……
那怎麼不開門?
是出事了嗎?
季祇言心驚肉跳。
一夜沒睡的疲憊感都被嚇走了。
他一腳踢在門上,用力的踹,木門很快被他踢爛。
季祇言破門而入,率先聽到的,是一陣稀裏嘩啦的水聲。
房間不大,季祇言左手邊就是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就是自左側發出。
季祇言緊張的神情滯住。
耳根子迅速竄紅。
原來,小畫家在洗澡。
難怪沒有聽見他的敲門聲,原來是水聲太大,掩蓋住了。
知道小畫家沒事後,季祇言亂糟糟的心情平複了些許。
他倚著關緊的浴室房門,靜靜的等小畫家洗完。
沒五分鍾,水聲就停了。
季祇言聽到了小畫家濕漉漉的脫鞋踩在地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