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二驢的連續掏肛,野豬疼得的嗷嗷叫喚。
兩個後蹄用力刨地,踢的積雪四處飛濺,遮住了二驢的視線。Wwω.dιCΗXWZ.℃oΜ
沒等它反應過來,野豬蹄子就踢了過來。
“啪嗒”一聲,一個後彈腿,不偏不倚踢在了二驢的命根處。
“汪…嗚~”
二驢疼的上躥下跳,在雪地裏打滾。
作為一條公狗,那玩意兒受傷不比野豬肛門受傷的痛苦少。
野豬得手後,低頭拱著嘴跟拖拉機似的,朝著二驢撞過來。
虎子在一旁急了,它迅速朝野豬撲過去。
一口咬住了它的鼻子,用力的甩頭。
趁此機會,二驢起身閃到一旁。
野豬撅著屁股想要掙脫,鼻子上的血一滴滴落在雪地上,像一朵朵盛開的梅花。
撕咬十幾分鍾。
野豬被徹底製服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渾身幾十處傷口。
虎子嘴上紮了不少豬鬢毛,遠看跟刺蝟似的。
楊小軍幫它把鬢毛拔下來,又檢查了一下二驢的傷,從外麵看沒什麼大礙,剛才可能是應激反應。
至於功能方麵,隻能等回村讓它找其它狗試驗了。
地上的野豬隻有出氣沒有進氣,楊小軍抽出腰間的殺豬刀,一刀將它了結。
兩狗一鷹站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地上的野豬,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嘴雖饞,但卻老老實實蹲著,不敢越線。
楊小軍先把野豬放血,今天出來也沒帶袋子裝,隻能浪費了。
他把野豬給翻了個身,一手攥著豬蹄子,一手持刀用刀尖插進脖頸,順勢沿著肚皮往下劃拉。
一刀下來,野豬被開膛破肚。
楊小軍下手很有分寸,刀口不深不淺。
開膛也是個技術活,刀插深了很容易把腸子劃破,屎尿流出來處理就麻煩了。
刀插淺了也不行,皮割不開。
楊小軍把肚貨一股腦扒拉出來,這些東西又腥又騷,熏的他腦仁疼。
把豬心和豬肚單放,剩下的下水全部喂狗。
二狗消耗半天早就饑腸轆轆,征得楊小軍同意後,大口的吞咽。
大白也不甘落後,撲棱著翅膀加入其中。
趁著狗子們進食工夫,他把野豬用繩子捆綁好,連同兔子一塊兒用積雪埋上,又在雪堆上做了個標記。
這也是跑山的規矩,有了標記,其他獵人就算看見也不會動獵物。
當然,如果遇上偷雞摸狗的就另當別論了。
一頓風卷殘雲過後,內髒被吃得一點兒不剩,狗子和大白的肚子都撐的圓滾滾的,像個氣球。
時間還早,楊小軍準備在繼續轉轉。
山頭劈裏啪啦槍聲不斷,估計都在打獵物。
照這麼打下去的話,過了今晚獵物基本上都不會再露頭,受驚了。
楊小軍拖著兩狗,在林子裏四處搜尋。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就沒那麼好運氣了,跑遍了大半個林子也沒發現有獵物。
可能是槍聲的原因,把獵物嚇得躲起來了。
時近中午,肚子餓了。
楊小軍找了個棵鬆樹,大量的積雪把樹壓的彎成弓狀。
隨手把槍靠在鬆樹旁,扒拉開地上的積雪。
狗子們圍著鬆樹,鼻子不停地嗅。
“老實點兒。”
楊小軍嗬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