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嫌棄的甩了甩手:“它尾巴怎麼這麼臭?”
楊小軍笑嗬嗬道:“狐臭狐臭,肯定臭了,它跟狼獾差不多,肛腺比較發達,遇見危險時都會分泌出狐臭味兒。”
“不早說,熏死我了。”
“洗洗手去,不然今晚你別想吃好飯了。”
楊小軍幫她兌好水,自己也洗了洗。
他往邊上一站,英子噘著嘴,道:“楊小軍,你手怎麼比我的還臭?”
“嗬嗬,有嗎?”
楊小軍聞了聞:“好像是有點兒,拎了一路,有味兒也正常。”
“臭死了,你打點肥皂。”
“嗯。”
英子用肥皂反複搓了好幾遍,才把手上的味道清洗掉。
擦幹淨手上的水:“楊小軍,我先回了,晚上路不好走。”
“急什麼,吃完飯再回唄。”
“不了,還有板車呢。”
“那行,我送你。”
“不用,累半天了,你歇著吧。”
淑慧聽見他們說話,接過話茬道:“英子,讓軍兒送你吧,晚上一個人走路上也不安全。”
等把英子送完回來後,天已經完全黑了。
楊小軍把狐狸皮子剝下來,剩下的肉全部喂狗。
這兩天夥食好,把狗子們養肥了幾斤。
淑慧把中午沒吃完的火鍋熱熱,晚上隨便對付一口。
“慧在不在家?”
楊小軍剛準備動筷子,屋外進來一人。
淑慧扭頭一看,連忙起身。
“翠蘭嬸子,吃沒吃呢?”
翠蘭是楊建國的老婆,也就是小明母親。
翠蘭進屋,道:“慧,小軍,快別吃了,上我們家吃去,酒都燙好了,就等你們了。”
淑慧擺擺手:“嬸子,我就不去了,又不會喝酒。”
“對啊嬸子,飯都好了。”楊小軍幫腔附和道。
“不去哪行啊,你建國叔特意讓我過來喊的,你二大爺他們都在呢。”
翠蘭拉上淑慧的手,又說:“慧啊,明天就催妝了,還得麻煩你去幫忙呢。”
“嬸子,幫忙沒問題,你就不說我也得去。”淑慧笑吟吟道。
“行,先過去吃飯,小軍啊,你建國叔還找你有事兒商量呢。”
一提有事兒,楊小軍也不好說什麼了。
既然人家親自過來邀請了,不去倒顯得端架子,影響不好。
結婚是大事兒,能在前一天晚上被邀請到家裏喝酒的,要麼是近親,要麼就是在村裏德高望重的人。
結婚一般擺兩天席。
第一天催妝,親朋好友聚在一塊兒幫幫忙,喝喝酒。
第二天正日子,一早就得帶新娘子。
楊小軍來到楊建國家,一進門就被小明勾住了肩膀。
“小軍,你小子還挺難請啊。”
“嗬嗬,先提前恭喜。”
“恭喜啥啊,這段時間被結婚弄得差點兒成神經病。”小明耷拉著臉,吐槽道。
楊小軍朝著他胸口錘了一拳,笑著說:“你小子就別得了便宜賣乖,結婚是大喜事兒。”
“拉倒吧,小軍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結婚這兩天也就外麵人高興,家裏人隻能算強顏歡笑。”
“不能吧。”
“不說了,等你以後結婚就知道了,對了,我今天看有個漂亮姑娘在你家,是不是對象啊?”
“建國叔叫我。”
楊小軍趁他不留神,跑進了屋。
小明撇撇嘴,自言自語道:“跟我還藏著掖著,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