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楊小軍由於喝酒不能騎車,英子載著他回去。
淑慧帶著貝貝。
“英子,你在前麵騎,我跟在你後麵守著。”
“慧姐,不用,你在前麵先走,貝貝打盹兒了,萬一半路眯著掉下來就麻煩了。”
“那行,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
淑慧叮囑好後,載著貝貝先回了。
酒店門口,隻剩下楊小軍和英子倆人。
楊小軍今晚被大頭灌了不少酒,這家夥廚藝雖然是半吊子,但對於酒桌文化了解的是相當透徹。
祝酒辭一套接著一套,勸酒的話也是層出不窮,反正就是變著法的讓你喝酒。
這不,稍不留神就喝多了。
晚上起風了,風一吹頭暈乎乎的。
楊小軍的頭腦很清楚,就是四肢不聽使喚。
“英子,要不我來騎吧,我…我沒喝多。”
英子白了他一眼:“喝醉酒有幾個說自己喝多的?淹死都是會水的。”
“不不不,我真沒…沒多。”
“沒多是吧,沒多你走一條直線給我看看。”
“簡單,你瞧好了。”
楊小軍深吸一口氣,看著路對麵的一棵樹,還不忘虛著眼瞄準。
可看著看著,眼前的樹竟然變成了兩棵,出現重影。
他努力的睜了睜眼睛,又變成一棵。
“晚上光線不好,眼花了。”
楊小軍瞄準好,跨著步子向前走。
沒走兩步,身後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正是英子發出的。
此時的楊小軍那是在走直線,分明就是在進行個人扭秧歌表演秀。
“英子,你別笑。”
楊小軍還在一本正經走道,可越走距離樹越遠。
英子都快笑岔氣了。
現在也就是沒有手機錄視頻拍照,不然明天拿給他本人看,絕對終身戒酒。
天色不早了。
英子也沒再跟他折騰,晚上街道上一個人沒有,挺冷清的。
四周都黑漆漆的,挺嚇人。
“楊小軍,聽話,回家了。”
她把楊小軍的胳膊搭在自己脖頸,攙扶來到車旁。
“來,抬腿上車。”
楊小軍很配合,老實的坐在後座上。
他此時頭重腳輕,風吹的酒精上頭,坐都坐不住。
英子上車後,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楊小軍,你抱緊我,在後邊別亂動,聽見沒?”
“嗯。”
楊小軍輕哼一句,直接將頭靠在其後背。
英子晃悠悠蹬著腳踏,晚上視線不好,不敢騎太快,又怕他摔下來。
半小時的路程,倆人磨蹭了將近一小時才到家。
緩了一個小時,楊小軍清醒多了。
英子停好車,淑慧過來將他攙扶住:“軍兒,感覺怎麼樣,好點沒?”
“好多了,就是嘴有點幹。”
“先進屋。”
二女一左一右,分別攙扶著他的胳膊肘。
“嫂子,我自己走就行,酒醒差不多了。”
“那也不行。”
楊小軍進屋躺在涼席上,望著屋頂的房梁感覺天旋地轉。
今晚喝的還是楊梅酒,大頭不知從哪弄得,說是沒有多少酒精度,喝的時候確實還行,甜絲絲的,沒想到後勁兒這麼大。
英子衝了一杯蜂蜜水端過來,道:“來,起來喝杯水潤潤嗓子。”
“嗯。”
楊小軍坐起身,把大半茶缸子蜂蜜水都給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