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楊小軍下意識的想甩動腳,可理智告訴他不能動。
蛇身呈灰色,脊背上有一片片像樹葉狀一樣的花紋,不注意看和土一個顏色。
蛇雖然不粗,但是力氣不小,勒的他腳腕又麻又酸。
楊小軍屏住呼吸,不敢大意。
腳上的蛇不是別的品種,正是令人談之色變的五步蛇。
五步蛇也有地方叫百花蛇、七步蛇等,叫法不同,但都是一個品種。
五步蛇比土斑蛇還要毒,每年都有不少人死於它口。
楊小軍保持不動的同時,從腰間慢慢抽出飛刀。
今晚得虧穿的比較厚實,本意為了防蚊蟲,沒想到意外的救了自己一命。
五步蛇纏緊他後,吞吐著蛇信子準備下口。
千鈞一發之際,楊小軍將手中的飛刀朝它頭射去。
“嗖”的一聲,飛刀與蛇頭來了個負距離接觸,剛才還在擺動的蛇頭,轉眼就掉在了地上。
楊小軍鬆了口氣。
大鵬跟過來,看見他腳腕上掉了頭的五步蛇時,笑著打岔。
“小軍哥,你挺會玩啊,用蛇當腳鐲。”
“給你。”
楊小軍一腳將蛇踢過去。
大鵬側身一閃,哈哈大笑。
“趕緊幹正事,牙豬找不著的話,今晚覺都睡不著。”
“你瞧我這腦子,我來就是告訴你,血跡找到了,跟我來。”
他帶楊小軍七拐八繞,在一棵鬆樹邊上停下腳步,用頭燈照了照。
“小軍哥,你瞧瞧。”
地上的血已經和灰土融合在一起,變成黑紅色,散發出淡淡的血腥味兒。
楊小軍看了一下邊上,血液還沒完全凝固,時間不長。
“大鵬,你剛才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別的異常?”
“沒有,剛才我還特意在附近轉一圈,但沒什麼發現。”
“從這個出血量來看,它應該跑不遠了,肯定在附近,仔細找。”
“我再去看看。”
倆人分頭尋找,有了先前的五步蛇,都比較小心謹慎。
錢沒掙著,再把命丟了。
楊小軍端著槍一邊找,一邊學著豬叫聲。
“嗷…嗷~”
大鵬那邊比較暴力,直接拿著刀往草地裏戳。
倆人以血跡為中心,對周圍進行地毯式搜索。
隻要是有可能藏豬的地方,都不放過。
牙豬四百多斤,體型相當於兩個成年人,一般草叢也藏不了。
不知不覺一小時過去,倆人把周周都找了一遍,沒發現其身影。
楊小軍嗓子都喊啞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了,眼睛有些發酸。
沒想到第一天晚上過來就是個不眠之夜,掙點錢不容易。
緩了口氣,楊小軍繼續擴大搜尋範圍。
要是小豬就算了,四百斤的牙豬不容易碰見。
兩個小時後。
他們幾乎把附近翻了個底朝上,連根豬毛都沒看見。
大鵬累的氣喘籲籲,哈氣連天坐在石頭上。
“小軍哥,我快頂不住了,困的眼皮子都睜不開了,要不明天再找吧。”
楊小軍也打了個哈欠:“那就回吧,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啥意思啊?”
“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別強求。”
大鵬撇撇嘴:“這樣說不就懂了嗎,文鄒鄒的,回去睡覺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