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軍剛過來,桌台旁圍了四五個人,中間擺放了一個竹筒,裏麵赫然有兩隻蛐蛐。
“咬它!咬它!上。”
“哎呦我去,咬它屁股,哈哈…幹得漂亮。”
“繼續上,對!下死口。”
幾個人神色激動的對著竹筒裏的蛐蛐叫喚,恨不得自己進去咬才好。
楊小軍探頭看了看,竹筒裏的蛐蛐打的難舍難分。
兩隻蛐蛐個頭差不多大,不過品種不一樣。
其中一隻紫大頭,淡紅牙,兩根長長的觸須高高聳立。
它的嘴巴很有意思,並不像其它獸一樣上下開合,而是左右咬合,一張一合像一把剪刀。
“嘰…嘰嘰~”
蛐蛐攻擊的同時,不停地發出叫聲。
第二隻蛐蛐是一個虎頭大翅,翅膀非常顯眼,覆蓋住了整個脊背。
它的個頭也要比紫大頭大一些,不過論攻擊力不如紫頭。
楊小軍對於這些知名品種的蛐蛐不是特別了解,不過家裏田地裏的蛐蛐倒是沒少玩。
每年到八月份左右,也就是入秋階段,他們都會到田地裏抓蛐蛐。
好多人連夜抓,有時候運氣好的話一隻蛐蛐都能好幾百,甚至上千塊錢呢。
站了兩分鍾,一茬架打結束了。
楊小軍不看好的虎頭大翅贏了,而攻擊犀利的紫頭僅一個疏忽大意,就被壓著打。
“來來來,給錢給錢。”
戰鬥一結束,虎頭大翅的主人就開始伸手要錢。
一旁的眾人雖不情願,不過還是願賭服輸的將錢給他。
幾家歡喜幾家愁,押錯寶的唉聲歎氣,押對的樂得合不攏嘴。
相比起鬥蛐蛐,另一邊的鬥雞要更刺激一些。
鬥雞和家裏圈養的大公雞不一樣,它們身上的毛發沒有那麼厚密。
特別是脖頸處,幾乎隻剩下皮,沒有一根毛發。
雞冠子上倒是有一撮毛,很有個性。
這邊鬥雞正準備開始下一場,雞主人喝了一口水,朝雞身上噴。
淋了水的雞精神抖擻,抖了抖身上水。
兩邊又開始拉票押寶了。
“大家夥兒要押的抓緊時間哈,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小夥子,要不要押點兒,百分之五十的幾率呢,發家致富不是夢。”
楊小軍連連擺手:“算了,我就看一樂。”
“你光看可不行,以前沒玩過是不是?”
“嗯,沒玩過。”
“這樣,你聽我的,押我這隻鬥雞一號,我保準讓你大賺,押的越多,賺的越多。”
鬥雞老板給楊小軍一頓忽悠。
別說,楊小軍還真有點心動了,倒不是因為他的口才好,而是覺得新鮮。
對於新鮮的事物,總是持有好奇心。
兩個雞老板互相拉票,倆人都誇自己的雞好,穩贏不輸。
現場押寶的確實挺多,一張張鈔票往台上放。
有個別幾個人腦子活絡,兩邊都押,反正不管誰輸了都能保本。
楊小軍對於鬥雞也不懂,這玩意兒隻能憑著肉眼看,和鬥蛐蛐一樣。
經過短暫的思量,他掏出一張十元紙幣押在鬥雞一號上麵。
十元錢在所有押寶人當中並不算太高,最多還有押一百的。
第一把,先試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