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楊小軍帶著大白和兩夥計又出門了。
好長時間沒出門,今天打算幹票大的,在山上多待一段時間。
正走到村口,聽力敏銳的他就聽到了村口幾個八卦老婦提到了“山上”“賊”等字眼。
“真的假的。”
“那還能有假,警車的呼啦呼啦轉的燈都照到我臉上了。”
“咋能在那個地方,那地凶著嘞。”
“可不是,要不說怎麼找不到呢。”
“我家那臥床的公公聽說那兩個是山上出來的,兩個牛眼睛睜得老大,還讓我找拐杖。”一個40多歲的婦人撇著嘴,皺著鼻子插話道,“嘁,比我還愛看熱鬧。”
“我咋聽說有點隱情呢……”
楊小軍這天算是收獲頗豐,打到不少東西,但沒看到特別合心意的。
一路上又不自覺地想要去那個山頭看看,隻見原本半人高的野草地被踩倒不少。
再往上走,熟悉的屋子還在那裏,房門大開,地上淩亂不堪。
零落散著一些小物件,不知道是被收了還是另有人做起了竊賊。
楊小軍看了看小屋內,仍舊幹淨整潔,打算晚上就在這裏住下。
收拾了幾隻野味,擺上桌後又放上三個杯子,每個杯子都倒上滿滿一杯。
他捏起杯子往左右兩邊各輕碰一下,說到“老大,小六,自便!”
然後撮上一口。
用刀劃著肉,心想之前剛到這個地方被這個地方嚇到的樣子確實有點可笑。
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牛鬼蛇神,大多數都是別人杜撰出來掩人耳目或者遮蓋一些東西的。
不過,這次算是長了一個記性,要是當初自己不去了解事情的情況,貿然去舉報,那自己就了解不了事情的真相了。
楊小軍吃完飯出去散步,走到了當時兩兄弟擺放贓物的院子,裏麵的東西也被前來認領自己物品的村民各自領走,無主物品也被一搶而空。
夜色降臨,楊小軍準備入睡的時候聽見外麵傳來呼呼嚕嚕的聲音,以及二驢和虎子那喝喝的低聲威脅聲。
野豬!?
照理說他遇到的野豬也不少,但讓這他倆發出這種聲音的還是第一次,可能是個大家夥了。
楊小軍歎氣,打一頭野豬對他來說真不算難事,但手裏家夥事兒不全。
出門一看。
果不其然,空曠的場地上一隻渾身黢黑的野豬低著頭,撅著後腿,朝著二驢和虎子低低呼喝,聲音渾厚,肌肉緊繃。
半人高的身體在月亮的照射下影子被拉得很長,從那茂盛的野草處延伸到木屋門口。
仔細一瞧,野豬的肚子上竟有一個長長的血口子。
這種程度對楊小軍來說就更是輕而易舉了。
既然自己送上門,沒有不收的道理。
“虎子,二驢,上。”
“汪!汪汪…”
一聲令下,二驢和虎子就非常默契地一前一後衝上去。
虎子直奔野豬後腿,二驢直接聞著血腥味咬上野豬的傷口。
幾乎不需要自己出手,那野豬已經出血過多,體力不支倒了下去。
唉,真是要什麼就來什麼,就當是兩兄弟送給他的禮物吧。
當天,楊小軍扛著一頭碩大的野豬一大早就回了村裏。
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如果換作平時,這麼大一頭牙豬想要拿下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