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爆粗口的,您要相信我我親愛的爹地。”
樊洛尷尬地咳嗽起來,有些怵頭道。
“下次注意。”樊戰栩淡淡道。
“嗯嗯嗯,您怎麼知道的?不對,誰告訴您的啊?”
“是不是封校?他怎麼還能告狀呢?!”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嗬,樊洛,你確定跟我講信任?”封霄冷笑一聲,搶過樊戰栩的手機,聲音從手機對麵傳來,“你應該慶幸我沒告訴你媽。”
樊洛一愣,連忙看備注,沒錯啊,是她爹,這聲音怎麼還變了?
狼影基地。
樊戰栩無語,偷摸翻了個白眼,眾所周知,樊洛的腦子從不用在正地。
他就來這工作一會都能碰到這種事,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天知道他被告狀的心情有多複雜。
樊洛調整情緒,諂媚一笑,道:“嘿嘿,封校,您怎麼還專門跑一趟啊?”
“我不專門跑一趟您可就想不起來咯。等您這論文我等的花可都快謝了。”封霄慢悠悠道,多少有些陰陽了。
餘光瞥向一旁裝模作樣寫字的樊戰栩,不由得咂咂嘴,這耳朵想聽的都立起來了,還不承認呢。
隨手點開免提,誰讓他這麼好心呢。
“哪能呢。我這準備寫呢。”
“別廢話,規定時間到了,我在狼影呢,等著你啊,掛了啊。”
話畢,封霄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你今天多少有些jian。”樊戰栩抿了抿唇。
“說話正經點二木,我多正經一人啊。”封霄一個白眼賞了過去。
樊戰栩無語住了,“二木”這稱呼就過不去了是吧。
“嘟嘟~”
樊洛呆愣地看向被掛斷的手機,歎了口氣,她太難了,想投機取巧還沒成功。
哎,平常,封校也不催她啊,這下子著魔了似的,早知道不去國防大看他了。
造孽啊!
又歎了口氣,罷了罷了,正好她也想去狼影看看了。
緊接著樊洛又愣了一下。
瞳孔微張,臥槽?看這樣子她爹也在狼影???她嚴重懷疑封校是故意這個時間段去的。
她雙手祈禱,她的“糗事”沒被透露出去,希望封霄當個人。
推開臥室門向外走去,剛出門就看到不遠處有個熟悉的紙盒被隨意的丟在地上。
樊洛心緊了一下,臥槽,不會是她想象的那樣吧?
走近一看,樊洛小心翼翼的將紙盒捧起,嘴唇顫抖,眼中有淚光閃爍,抽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