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姐告知!在學院沒有公主,隻有弟子鍾離慕一,師姐喚我名字即可。”
“鍾離師妹,我姓白。”
“白師姐,慕一還有一事詢問,不知為何沒看到百裏師兄?”
提及百裏錦奕,白師姐忍不住笑了出來。
“百裏師弟他被關到禁閉室了。”
禁閉室?這倒像是百裏錦奕經常會去的地方。
“還望白師姐詳細告知。”
白師姐收斂了笑容,娓娓道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百裏師弟往日比較頑皮,五長老費盡心力養了一群靈雞,前幾日不見了兩隻,正巧看到他在附近,身上又有幾根雞毛,五長老就斷定是他偷了,但百裏師弟一口咬定不是他,五長老認為他沒有悔過之心,就罰他禁閉七天,算算今天已經是第六天了,明天就能出來了。”
“原來如此,多謝白師姐!”
“沒什麼,我還有其他事,就先走了,師妹可以先熟悉一下環境。”
鍾離慕一行了弟子禮:
“師姐慢走。”
表哥雖然頑皮,但絕不會幹那等偷雞摸狗之事,多半是被冤枉了,明天見到他仔細問問吧!
在小院裏轉了一圈,鍾離慕一沿路走著,來到練武場,被一陣加油喝彩聲吸引,走了過去,原來是兩名弟子正在切磋。
旁邊還有一塊石碑,寫著學院排名榜,分為男女兩榜,各有一百個名字刻在其上。
女子榜上的第一正是白師姐說過的虞幼煙,她的院友,第二是葉修寧,第三是任雅荷。
男子榜上的第一是百裏錦奕,第二是莫尋,第三是樓柒。
看了男女前三就沒繼續看了,目光移到了比試台上。除了虞幼煙和任雅荷她不知道,其餘人鍾離慕一都有些印象。
台上正在對戰的是兩名女子,都穿著弟子服,一人麵容清秀文雅,溫和大氣,武器是一條水藍色長綾,另一人芙蓉秀臉,柔美如玉,手持一對兩指寬的玉劍。
都是溫柔似水的女子,卻又各有不同,細品都別有一番風味。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謙讓,很明顯手持長綾的女子隻是簡單切磋,無意傷人,招式淩厲果斷,卻避開要害,及時收住。
拿著雙劍的女子不是,她的招式看似柔和,卻暗藏殺機,每每在那女子怕傷了她避讓時朝著刁鑽的角度攻去,讓她防不勝防,那女子好幾次險些受傷,還好反應快堪堪避開。
她的眼底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狠辣與不屑,更多的是對勝利的渴望,好勝心未免太重了些,心思也不純。
對戰漸漸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拿長綾的女子落了下風,台下的支持她的弟子們高聲為她加油:
“任師姐加油!”
另一名女子的支持者們也不甘落後,紛紛喊了起來:
“虞師姐是最棒的!加油!”
這二人不會就是虞幼煙和任雅荷吧?
不出所料,很快任雅荷就被虞幼煙劃破了手臂,敗下陣來。
“虞師姐,我輸了。”
虞幼煙收起雙劍,跑過去拉起任雅荷的手,滿臉歉意,語氣自責無比:
“對不起啊!任師妹,我一時沒收住,都是我修煉不到家,請你不要怪我!”
任雅荷還沒說話,已經有人開始不樂意了:
“這怎麼能怪虞師姐呢?她也不是故意的。”
“就是啊!”
任雅荷搖了搖頭,不動聲色地把手抽了出來:
“與師姐無關,是我自己沒注意,我去藥樓。”
說完也不理會惺惺作態的虞幼煙,一個人離開了。
看著任雅荷的背影,虞幼煙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任師妹不會生氣了吧?”
“虞師姐放心,任師姐不會的,再說也不怪你!”
眾弟子圍著她一通安慰。
不是故意的?
鍾離慕一勾唇笑了笑,那一劍虞幼煙本可以輕鬆收住的,她卻沒收,刺中任雅荷後眼裏一閃而過的快意,她看得清清楚楚。
有點意思!
“公主殿下?”
大神千寂的看!先天不足的公主殿下她成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