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禧縮了縮脖子,訕訕道。
看著溪吾黑成鍋底的臉,意識到自己過分了,溪吾真的生氣了。
“這場比賽你贏了,我……”
說著悄悄往場外退。
溪吾看著他的小動作,冷笑連連,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剛剛但凡反應慢了一丟丟,他就能和慕一做好姐妹了。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真的下手,就算打傷了,給柴禧服用顆丹藥也就沒事了,沒想到他居然……
好你個小禧子!
柴禧看溪吾臉色越來越不對,心下暗道不好,轉身就想跑。
溪吾哪裏會給他這個機會?
“哎哎哎!怎麼回事?阿吾你掐我後脖子幹什麼?快放開!”
“幹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溪吾說完擒著柴禧,走到一座山前,選了一棵粗壯的古樹,拔了起來。
柴禧看到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開始瘋狂地掙紮起來:
“阿吾,兄弟!大哥!咱們有事好商量,你這是想幹什麼?沒意思了不是。”
溪吾麵無表情,不為所動,將古樹拿在手裏,掂了掂重量。
不錯,就它了。
隨後看向了柴禧,微微一笑。
柴禧好像明白他要幹什麼了,震驚之餘忘記了掙紮,咽了咽口水:
“爹,你……使不得啊!”
“這會兒叫爹,是不是晚了點兒?今天就讓你長長記性。”
溪吾將柴禧身子擰好位置,舉起古樹,狠狠地抽在他屁股上。
“啊!溪吾!”
喲,精神頭不錯!
“啪——”
“哎喲!”
“啪——”
“啊!我錯了!阿吾!爹,你是我親爹,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柴禧一個勁兒求饒。
屁股開花了!五五開了,左右兩邊,一邊各開五瓣。
聽著柴禧撕心裂肺的痛呼,看著他疼得齜牙咧嘴,一把鼻涕一把淚,不少人默默扭頭,看不下去了。
溪吾毫不心軟。
“溪吾!你住手,我好歹也是族中年輕一輩的楷模,再說還有那麼多小輩看著呢,我不要麵子的嗎?”
柴禧實在受不了了,大吼一聲。
溪吾停了下來:
“要麵子啊?也可以。”
柴禧麵色一喜:
“真的?”
“嗯。”
溪吾應了一聲,提著他往外走去:
“我們換個沒人的地方繼續。”
“你……”
柴禧整個人都耷拉著,任由溪吾拖著走,心如死灰。
回頭衝著鍾離慕一喊道:
“鍾大膽,比賽結束了記得來幫我收屍,但是不準偷看我屁股,記住沒有?”
諾大的比試場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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