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媳婦周二丫被踹到起不來,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叫喚。
陸母冷笑道:“真的是瞎了你的狗眼,也不去打聽打聽老娘是誰!敢跟老娘動手的人,放眼望去就沒生在家坪村!給你們江家幾分麵子你當我們陸家人好欺負?我男人跟兒子去你家要彩禮,你偷偷摸摸拐著彎來我家找茬,怎麼?以為我們陸家沒人了?能欺負了?呸!”
陸母這一番話,聽得江小秋眼睛都直了。
好帥!
陸家媽媽怎麼這麼帥呢?
她到時候能不能讓她教幾招?到時候若是她不小心落單,江家人也不會在她的身上討到什麼好處。
打定主意,江小秋看著陸母,眼睛都呈星星狀了!
院子外,周二丫扶著腰,坐在地上哀嚎:“來看看啊!快來看看哪!陸家要打死人啦!我可憐的知春啊!知春啊!你以後可怎麼過啊?我可憐的知春啊!”
江小秋再也待不住,要出去。
“嫂子?”陸巧秀不放心。“你放心吧,咱媽上山都能打老虎的。”
江小秋哭笑不得:“我不會給媽添亂的。”
她不可能放著陸母一個人在外麵替她擋。
周二丫的哭嚎聲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有人站在不遠處,對著周二丫指指點點。
陸母眉頭深蹙,她可以打人,也可以罵人,但是對上周二丫這種撒潑,她倒是有點沒轍了。
畢竟這種油毛豬一樣的東西,撒潑耍賴樣樣拿手。
正在陸母覺得煩,想著幹脆動手把人打走的時候,一道清冷又堅定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來。
“大伯母怎麼在這裏哭喪?怎麼?我堂姐死了嗎?”
江小秋頭上纏著紗布,眼神堅定的站在陸家門口。
她一出現,圍觀的人就把話題轉到她頭上。
“你們看看,我說了吧,腦袋都打破了!昨天看見陸家小子抱著她回來,那副氣都喘不上來的樣子呢!”
“這個小臉白的哦!”
“聽說是江知春打的。”
“難怪秋妹子都這麼生氣。又把人家推到陸家,又打人。這泥菩薩都有三分脾氣了吧?”
周二丫一看見江小秋出來,坐在地上對她破口大罵。
“你這個黑心肝爛肺的破爛貨!連你親堂姐的男人都搶啊!你這個沒良心的爛貨啊!從小到大,你堂姐對你多好啊!你居然咒你堂姐死!我,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玩意!”
周二丫掙紮著要爬起來,陸巧秀卻急忙拿起扁擔,擋在陸母跟江小秋的麵前。
陸母伸手提著她的後衣領,把她拽回去,順手把扁擔拿在手裏。
可是陸家人都高估了周二丫的本事。
她太胖啦!
摔在地上就起不來。
江小秋看她沒了啥戰鬥力。
虛弱又大聲:“不是大伯母你在這裏哭喪的嗎?怎麼是我咒你女兒呢?要說什麼搶男人,這話我可不認!”
她眼眶含淚,看向那群看熱鬧的人。
“各位伯娘、嬸嬸!那天婚禮的時候,你們應該都在的,我為啥要嫁到陸家來,大家都曉得的不是嗎?”
“就是!江大媳婦,你這話有點昧良心哦!明明是你家知春在那邊作妖,硬是不肯嫁,還在那邊罵陸家母子,誰家要是真的娶了你家知春,哎呦!那隻怕家日無寧呢!”一個圍觀的婆娘嘖嘖道。
陸巧秀聽了,立刻笑嘻嘻的說:“春花嬸子,那叫家無寧日!”
叫春花的婆娘也不惱,笑道:“對對對,就是這個話,還是陸家的學生妹子懂!”
陸巧秀就有點得意,被陸母掃了一眼之後,她才偷偷吐吐舌頭。
看見她這樣,江小秋就忍笑,隨後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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