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一句話,卻是鐵證如山,雷烈王一整天我呆在一起,要是我偷偷溜出禦書房的話,他會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是你!是你!是你下的毒手!是你想栽贓駕禍本宮!”燕姬見雷烈王毫不懷疑的凝視著我,聲嘶力竭的大叫。
“我駕禍你?”我覺得現在的她有點象潑婦,“我怎麼駕禍你了?說來聽聽!”駕禍?嘖嘖嘖!我好象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了!
“是你把香包交給本宮的!你也承認香包裏的麝香是你放的了!你別妄想做垂死掙紮了!”
我做垂死掙紮?
嗬嗬!
嚴瀲灩!你在說夢話吧!
我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否決她的話:“你記錯了吧!我什麼時候把香包交給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搶去的好不好!”著件事看到的人有很多,我不怕她抵賴的掉!
王宮中的人一向拜高踩低,最怕的就是好處沒撈到還惹上一身的麻煩,引火燒身。
藍姬的差點流產,矛頭直指我跟燕姬,那些狗奴才一定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幫我們之中的任何人說話的,我不需要擔心他們會說一些對我不利的謊話。
真正要擔心的人是燕姬,按現在的形式來看,雷烈王雖然沒有明說,但罩我的意思那些善於察言觀色的人啟會看不出來,現在就算我要指鹿為馬,他們也不會出麵指出我錯了!
現在真正孤立無緣、孤軍奮戰的人是燕姬!不是我!
“你……信口雌黃!”燕姬神色慌亂,眼珠子不停的轉悠,“本宮要什麼樣的精致華美香包沒有,會要你那個難看的一塌糊塗的玩意!那種東西,丟到乞丐堆裏,他們都不會要的!本宮怎麼會要!”最後一句話,她是尖叫出來的。
雷烈王似乎沒什麼特殊的表現,但我感覺到一股殺氣隱隱傳來。
蠢蛋!
那難看的一塌糊塗的玩意是雷烈王要的東西!
這下你死定了!
“厄!你說的沒錯,那玩意的確很難看,”我故作認同的點點頭,然後開始揭她老底,“燕姬娘娘當然是不會要那種破爛玩意,隻不過那是雷烈王想要的而已!嘻嘻!”
燕姬臉色發白,惶惶的用眼角餘光瞟著雷烈王,明白自己剛才說錯話了。
“再說,雷烈王好些時日沒有時日沒有寵幸過燕姬娘娘你了,你要是不把雷烈王要的東西搶去,怎麼引得雷烈王今晚去你寢宮讓你吃幹抹盡啊!呀?”我巧笑倩兮的掩嘴而笑,流光異彩的星眸一閃一閃,閃爍著動人的光彩。
燕姬的臉色由慘白變成淺綠,嫩綠,翠綠深綠,最後鎖定在墨綠上,兩隻昔日閃耀著盛氣淩人光輝的美眸急劇暴大,大的跟牛眼有的一比。
雷烈王不看燕姬一眼,直直的盯著笑的象傻瓜一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