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說過,要是他不是溫岩王該多好,這樣他就不用背負溫岩穀的重擔,他就可以帶著我自由自在的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去過男耕女織的逍遙生活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我沒有過多的表示什麼,因為我至道他說的一切絕對不可能實現的,他不可能不是溫岩王,他若不是溫岩王我絕對不可能嫁給他,就算他不是溫岩王而我也嫁給他了,他也不可能帶著我去過男耕女織的生活,他是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公子哥兒,怎麼可能適應的了那種生活呢!就象賈寶玉渴望離開賈家,可他真的離開了大觀園,離開了賈家,他也是不可能生存的了一樣。溫室裏的花朵是不可能在野外生長的了的。
我記得在我被平姬刺了一刀以後溫謙收拾了細軟準備來叫我一起逃跑,那個時候雷浩熾已經兵臨城下了,我強盛著最後一口氣叫他趕快逃跑,不知他是否已經安全逃出去了呢?打我睜開眼睛後就沒再見過他,也沒聽任何人說起過他,我想,他應該已經順利逃脫了吧!當時逃出王宮的太監宮女侍衛何其多,雷浩熾的人馬應該不會主意到已經裝扮成侍衛的他了吧!老天爺保佑,讓他平平安安的過完下半生吧!
我冷然的睨了香姬一眼:“你要是有本事的話,盡管叫雷浩熾殺了我啊!要是沒本事的話,就不要在我麵前放屁!不事生產,隻會汙染空氣的東西!”也許是在王宮中、朝堂上生活了多年的緣故,眼神也變的相當的淩厲,嚇的香姬猛的往後退了一步,若不是身後有些奴才扶著她,隻怕會當場摔倒。
香姬右邊穿著桃紅長裙的女人縮著脖子,拉拉她的衣角,小聲勸道:“香姬,你別再說了!我們走吧!”
可能是個怕事的主兒!我心裏給她下了評價,卻不敢確定,王宮裏虛假的人太多,沒有誰不是戴著麵具生活的,我怎麼能憑她的一兩句話來判斷一個人的本質呢!有些人,是窮盡一生的時間也難以認清楚的!
香姬猛的推了那個女人一把,惡狠狠道:“滿姬你給我閉嘴!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繼而對我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直呼皇上的名諱!你等著,等本娘娘稟告了皇上有你好受的!不過……”她話鋒一轉,擺出一副可憐我的趾高氣昂的樣子:“若是你肯跪下來向本娘娘磕頭賠罪的話,本娘娘可以考慮考慮饒你一條狗命!”
我不屑一顧的冷笑道:“真想不到,會咬人的狗居然也會叫,看來俗語應該改改了!”胸大無腦的蠢材!連到底誰要向誰磕頭求饒都弄不清楚!看看她身後的那些恨不得避的遠遠的奴才們就知道她的智商連那些奴才都比不上!
“你!”香姬發狠道,“來人嘛!把這個賤人的嘴給本娘娘撕了!”可是,沒有人理睬她,她左顧右盼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一個不要命的奴才敢站出來執行她的命令。她氣的花枝亂顫,顫聲道:“你……你們這群狗奴才!你……你們……好你們不敢動手是吧!那好,等本娘娘教訓完這個賤人再來收拾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