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雷浩熾的聲音有些陰森。
“沒想什麼!”我淡淡的回答,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我沒有注意到他的臉已經黑了下來。
“說!”雷浩熾猛的扣住我精巧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托,也不怕弄疼了我,黑著臉沉聲問道,“你是不是在想溫謙?”
好痛啊!
“你弄疼我了!”我忍不住低聲呼痛,“快放開我!”他做什麼啊!
“說!你是不是在想那個溫謙?”雷浩熾稍稍減輕了些力道,卻依然不肯放過我嬌小的下巴,捏著的力道恰倒好處,不會讓我覺得很痛,卻也不能忽略他的存在。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的脾氣也上來了,跟他橫道,至少到現在為止溫謙還是我名義上的丈夫,我為什麼不能想他!況且是我對不起他在先,我懺悔一下也不可以啊!
“朕不準你想他!”雷浩熾狂肆的命令道,“你現在躺在朕的懷裏,怎麼可以想朕以外的男人?你的心理隻能想著朕!”
他臉若修羅凶狠,口氣森冷,若是換成過去,我早被他嚇趴下了,忙不迭的說好了。可是現在不是過去,我也不是當初的我了,怎麼會被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倒。“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懷裏抱著的是一個人,心理想的卻是另一個人!我現在在你懷裏想著他,就象當初我在他懷裏想著你差不多!”不同的隻是心境不一樣而已。
雷浩熾似乎沒料到我會這樣回答他,愣了好一會兒,說道:“朕永遠不會再給你躺在別的男人懷裏想朕的機會了,你以後隻能躺在朕的懷裏想著朕!現在不許想他了!以後也不準再想!”他的口氣明顯軟了很多。
我為難的搖搖頭:“他對我一直很好,可我現在連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叫我如何不擔心,如何不想他!”
“那也不行!”雷浩熾想也不想的否決了我,“不管他是死是活,你也不準想他!你隻能想我!”
“為什麼?”而且,“我現在就在你身邊,還想你做什麼?天天對著你還要想著你,你想我死多少腦細胞啊!”我已經24歲了,按照生物學來說,我的新陳代謝已經開始走中坡路了,在過一段時間,我就要開始走下坡路了。我可不想死太多的腦細胞,在他身上,我已經死了整整八年時間的腦細胞了!
“朕不管你要死多少腦細胞,隻要你活著一天,你就必須一刻不停的想著朕,念著朕,一刻也不許停止!”雷浩熾蠻不講理道,他居然這樣就想許下我一生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