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小賤人!你以為你生了個賠錢的女兒就威風了?啊!你以為雨妃娘娘幫你把女兒找回來,還給你宣了太醫就本事了啊?本宮告訴你,你少得意!雨妃這麼做隻是想博得皇上的好感,讓自己更受寵愛而已,你以為她真的會關心你和你生的那個賠錢貨啊?你少做夢了!本宮今天就是打死你這個小賤人都沒人敢吭一聲!”遠方囂張的女高音傳入我的耳朵,刺耳的不得了,這麼多年來,每次半夜醒來,我悶的發慌,又難以入睡,就喜歡凝神靜聽四周的動靜,練就了非比尋常的聽力,很輕微的聲音也能聽的清楚。
女兒?雨妃娘娘?宣太醫?
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啊?我好象經曆過一樣,朦朧的記憶在我迷糊的腦海中若隱若現,就是想不起來。
“趙充容娘娘,求求您,就算您不饒恕奴婢,也請您大發慈悲,放過奴婢的女兒吧!嗚……她畢竟是皇上的女兒啊!”
“皇上的女兒?哼!皇上的女兒又怎麼樣?本宮肚子裏的可是皇上的皇子啊,雷烈皇朝未來的皇帝啊!哈哈哈哈!”
“嗚……娘親,淺兒痛痛!嗚……壞人欺負淺兒!嗚……”
肚子裏的?淺兒?
是淺兒?
“停轎!”我輕喝一聲,皺著黛哪,指了指凝心湖旁的涼亭,說道,“去那裏,桃紅你先行一步,探探情況!”
“是!”
桃紅欠了欠身,快步向涼亭奔去,一路上樹木茂密,恰巧遮掩住她的身影,再加上她穿的已故的顏色和皚皚白雪的顏色十分相近,成了天然的迷彩服,別說是沒有防備的人,就是我這個派她前去的人也很難看清她的身影。
“嗚……淺兒好疼啊!嗚……娘親壞人啊!嗚……”
離的越近,淺兒的哭聲就聽的越清楚,越淒慘,不是一般的小娃娃鬧脾氣的哭聲,而是那種幾乎要把心肺哭出來的哭聲,聽的我心都揪起來了,我不斷的做著深呼吸,試圖平靜自己的心情,不然自己等會兒失控。
“雨妃娘娘駕到!”
“臣妾趙充容(奴才奴婢)參見雨妃娘娘!”
“平……”我“身”字還沒有出口,就瞥見跪在厚厚的雪地裏拚命號啕大哭的淺兒,身上的單薄的衣服已經全被雪給浸濕透了,小小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著,氣的我當下克製不住憤怒,怒喝了一聲,“趙充容!這是怎麼回事?”
趙充容被我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抬起頭來剛想解釋,忽然美眸中精光一閃,強自控製住自己微微顫抖的身體,精巧的下巴驕傲的一昂,得意道:“雨妃娘娘,有件事情您恐怕還不知道吧?”
“什麼事?”不管是什麼事,她敢這樣對付一個小娃娃都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