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正義的來福靈,正義的來福靈,一定要把害蟲殺死,殺死!”
這是我小時候看的電視廣告,作為本章的標題吧。
“我們來證明!”門外再次走進來四個人,三男一女。
職業分別是:醫院門衛,媳婦生產的丈夫,一個笑容明媚的小美女,最後一個竟然是交警!
“證人!你們明白作偽證的法律責任嗎?”法官嚴肅地詢問。
“明白!我們保證所說的話句句屬實!”證人一齊回答。
“請你們仔細觀察,你們要指證的人在法庭上嗎?把他找出來!”法官威嚴地下令。
“就是他!還有幾個沒看太清楚。”所有人手指方向赫然就是小雜皮!
這是一個關於綁架的接力目擊事件!證人是看了報紙和照片後,抱著同情心毅然而來的。還有沒有天理了?綁架、猥褻的罪犯可以逍遙法外,受害者的未婚夫,卻要背著猥褻和傷害的黑鍋,麵對深牢大獄,終日以淚洗麵。
法庭陳述開始了。
媳婦生產的丈夫在停車場停好車後,拎著大包小包往電梯間方向走。
幾個人拖拽著一個女孩迎麵而來,把男人的東西撞飛。女孩大呼:“救命啊!綁架!”
男人正欲去追,手機響起——老婆難產,要動手術,就停步了。
守門的保安看車有點髒,要求開門檢查。小雜皮一把拉開車門,大罵:“瞎了你的鬥雞眼!”在車的第二排中,一個女孩嘴被堵著,嗚嗚叫著。
紅綠燈,十字路口。小美女的車被急衝的麵包車撞上了。小雜皮看人漂亮,有心調戲幾句。拉開車門,衣冠楚楚留了名片,說會專程道歉和賠償!透過開著的車門,小美女發現女孩搖晃腦袋。
交警過來查明情況,小雜皮一夥做賊心虛,上車就逃。交警奮力扒門,被帶走了好幾米,差點出人命。在這個危險的幾秒鍾裏,也看到了女孩的求救和麵孔。
案件到此似乎應該結束了,誰才是真正的犯罪嫌疑人,呼之欲出!
合議庭核對了證據,7票反對第二項罪名。審判長正要當庭宣判時,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
真正的神探秉天走上前,向法官遞交了一份審問筆錄,並且略帶嘲諷道:“誠然,步法追蹤術不能完全認定犯罪,但它可以幫我們準確鎖定犯罪嫌疑人!”
“帶新證人!”法官鏗鏘有力地命令。
兩名警察押解著一個鷹鉤鼻子、禿頭的28、9歲的家夥進來了,此人耳朵非常小,像黑猩猩一樣直接向外伸張著。原來,竟然是範巴倫這個心胸狹隘的小人,求愛不成,竟然喪盡天良地雇人開卡車想撞死我們父子和清清老婆!
還沒完,更加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巴倫我兒啊!你怎麼做下這等錯事?不過你別怕!你外公是大官!進去待幾天,咱就喜氣洋洋地出來,好伐?”範夫人護犢心切,口不擇言!
“媽咪啊,我不想坐牢,都是二叔他叫我綁架張姍的!”小雜皮痛哭流涕。
“小侄兒,你亂說什麼?住口!你個小癟三!”範副院長膽顫心驚地怒號。
“別怕兒子,就是你親叔叔也要大義滅親!不該你承擔的罪責,咱不幫別人背黑鍋!”範剛救子心切,兄弟哪有兒子親?
“爹地,媽咪,都是他!都是二叔讓我綁架張姍,好逼她男朋友交出一個u盤,說裏麵有什麼不利於他的證據!”小雜皮交底了。
“你血口噴人!我堂堂一個院長,怎麼會讓你去綁架呢?分明就是你自以為高衙內,強搶民女嘛!”副院長唇槍舌劍。
“嗬嗬!二叔啊,身正不怕影子斜,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的副院長也是我外公幫你暗箱操作的,那些落選的人找誰去喊冤?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在這個底線之上我都可以忍,但是一旦觸碰到位了,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做不到的。你劉大軍除了搶我的女人外,還當眾打了我一耳光!所以我要報複!”
小雜皮卻陰冷地對著我赤口毒舌。
更加匪夷所思的橋段公演了。
歐大牙對著鷹鉤鼻子端詳了半天,才試探性地大喊一聲:“朱克全,背誦38條!”
“是!第一條是,不對啊!我不是朱克全,我叫賈正經!”
“蒼天哪!10年前你不就已經被我判處死刑,立即執行了嗎?”歐陽明詫異萬分。
那時候,他還是宏桐區的法官,一個月後辭職,並去歐洲學習了三年,回國後開辦了這家“天平”律師事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