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裏來百花香郎裏格朗裏格朗裏格朗
和暖的太陽在天空照到了我的破衣裳
朗裏格朗格朗裏格朗穿過了大街走小巷
為了吃來為了穿晝夜都要忙
貧窮不是從天降生鐵久煉也成鋼也成鋼
隻要努力向前進哪怕高山把路擋
當黎明的太陽升起,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
哼著歌走在春天裏,目標明確,工作舒心,有家有口。一高興,辦公室寫了首詩《七望。春來了》:
黃鶴藍天珠峰雲,鴻雁碧江玉樹冰;
東海紅日西紫煙,北國青山南綠水。
詩歌,詩歌,有詩必有歌。於是,鴻雁音樂起。
鴻雁天空上
對對排成行
江水長秋草黃
草原上琴聲憂傷
鴻雁向南方
飛過蘆葦蕩
天蒼茫雁何往
心中是北方家鄉
我國古代稱天鵝為鴻鵠、黃鶴等。天鵝羽色潔白,體態優美,叫聲動人,行為忠誠。歐亞大陸的東方文化和西方文化,不約而同地把白色的天鵝作為純潔、忠誠、高貴的象征。
不得不提一下,著名的人人談之色變的黑天鵝事件。在發現澳大利亞的黑天鵝之前,17世紀之前的歐洲人認為天鵝都是白色的。
黑天鵝事件,指非常難以預測,且不尋常的事件,通常會引起市場連鎖負麵反應甚至顛覆。“黑天鵝”的邏輯是:你不知道的事比你知道的事更有意義。
人類經常給自己套上各種莫名的枷鎖,黑天鵝對此表示很無辜。
那年中,梅行和鞏行都升了官:一個是分行副行長,一個是總行信貸部總經理。原因是和優質大客戶的領軍人物能打成一片!當然,正式的文件肯定不會這樣寫的,讀者擬一份任命文件吧。
“嘿嘿!你老弟,我們的貴人哪!”
履職那天的周六,梅行點明主題。鞏行、梅行連同小倪(不幸挑起了支行信貸部經理的重擔),一天之內,早、中、晚分別請客,原班人馬。
早上,小倪請客。
毛豆,茴香豆,花生豆。
豬肉醬,牛肉醬,羊肉醬。
機器麵,手擀麵,褲帶麵。
10公斤桃明老白幹,還是我送給他的。半年了,一口沒喝。
小倪兩口子,梅行長,小薇副行長,鞏行長,金花萊(朝鮮族,投行經理)相約參加。
我沒有啦啦隊提供解酒的糖水。
“嗬嗬嗬!俺們犛牛隊贏了!”啦啦隊美女,雙手舉著花,跳一曲《上馬歌》,氣死劉老西兒!
把老爺喝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早上喝酒傷肝,不建議模仿。
上午麻將。哥們總感覺麻將數目不對,不是多了,就是少了?
無奈牌運不好,一直輸,沒“零錢”了,妍兒趕來注資五十我輸五十,注資八十我輸八十。後來妍兒不幹了,把我拉到一邊說:“想用這種方式洗錢,沒門兒!”
中午梅行做東,“東海人家”中餐,劍南春。妍兒單位有事,先走了。家鄉的酒,讓我哼了句:那故鄉的風和故鄉的雲/為我抹去創痕。
梅行長講了個故事。
“說,二戰時,外國有個口吃的聯絡員,到達被敵人重兵保衛的哞市郊區,漢茲萊遊擊小隊駐地。
同誌們,大家歡迎遊擊大隊來的人訓話!
掌聲比俺們的更熱烈。老外嘛!三隻手。
弟兄們,俺是,呃,大隊長特斯文。內向卡爾夫!
哇!遊擊大師。崇拜加作揖。
派來滴!是來,呃,給你們,啊,發步槍滴!
海倫娜般的掌聲。
噢!每人一枝!
還行,大家長得都不賴,隻有一個低下了頭。有點醜,估計沒他的了。更加海嘯的掌聲。
是,呃,不可能滴!
嗚呼,嗟乎,哀哉。
還是要靠你們自己滴……
蓋世太保來了,人很多,嗨哥們,怎麼辦?打還是撤?大隊長,派來滴?一個放風的老練的遊擊隊員,非常尊敬地緊急報告。
打,打,打!老兄下了命令。
英勇的鳥槍,抗衡了100倍的牙齒,錯了,是武裝到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