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了,你終於來了,老爺子這次估計是撐不過了,咱們還是趕緊讓老爺子立好遺囑,或者是商量好怎麼分配家產,萬一老爺子醒不來,咱們也好有個應對方案!”
一個慕容雪喊大姑的女人說道,說完其他親戚也是滿口附和。
“你們閉嘴,全是一群白眼狼,我爺爺好的時候隻知道找他要錢,平時你們有關心過他身體嗎?”
“這下生病了,不是來關心他老人家,反倒是聚在門口吵著分家產,你們良心不痛嗎?”
慕容雪的聲音在走廊裏回傳,一群人沒見過平時溫文爾雅的慕容雪發脾氣,居然被說得有些羞愧,可他們是誰,轉瞬就換了副嘴臉。
“我說雪兒,這慕容家又不是你一個小輩的,我們好歹也為了集團嘔心瀝血,我們隻是要拿到我們應得的!”
“對啊,對啊,慕容雪難道你還想獨吞!不要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尚!”
一群人七嘴八舌,全部對著慕容雪怒目而視。
楊炎見狀,直接走到慕容雪身前,調動神識,一股威壓向著眾人傾覆而去。
楊炎一米八的個子,加上身上的行頭,豪門總裁感立現。
加上那股施向靈魂深處的威壓,一群剛剛還叫囂著對慕容雪大打出手的人,此時不少人甚至瑟瑟發抖,連正眼看都不敢看楊炎。
慕容雪看著身前楊炎高大的身軀,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仿佛哪怕是天塌了,眼前的男人都能撐起來。
一顆芳心更是季動,不知不覺中,心裏竟被眼前的男人裝滿。
經過搶救,還好一切順利,慕容複被推出了icu重症監護室,被轉移到高級護理室。
有的人見慕容複沒事,竟直接轉身就走,甚至還有些失望的樣子。
走之前,甚至還有人惡狠狠地看一眼楊炎,仿佛要記住他的樣子,找機會報複一般。
等眾人散盡,病房裏隻剩下慕容雪、楊炎、王教授、還有幾個醫生。
“王教授,我爺爺究竟怎麼了?”
慕容雪看著身上插滿儀器的慕容複,滿臉的愁容,難受的甚至要哭眼淚來。
“慕容老爺子年輕透支身體太多,現在心髒不堪重負,確診為心肌梗死,隻能移植心髒,可他現在年歲又高,有沒有合適的心髒不說,哪怕是移植,怕也會引起其他器髒問題!”
“那我爺爺怎麼辦,您是最厲害的醫生,肯定有辦法救我爺爺對不對?”
慕容雪趴在病床前,哭著看著王教授,用幾乎是乞求的語氣問他。
“對不起慕容小姐,我們已經盡力了,慕容複老爺子可能還有半個月,你節哀!”
王教授說完,也是滿臉無奈,更是不敢看向慕容雪,然後重重歎了幾口氣,似乎在宣布慕容複的死期。
慕容雪一聽,哪裏還控製得住淚水,直接稀裏嘩啦地哭起來,兩隻手拉著慕容複的手,趴在病床上把被單都哭濕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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