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瀟的雙手,扶住晚晚瘦弱的肩頭,看著她毅然決然的眼神,沉默了好一會兒,道:
“雖然你要的,不是我身後的安詳天地,可我想給你的,卻是一生的無憂無慮。晚晚,不論你是誰,從哪裏來,你小小年紀都經曆了太多。”
林瀟輕輕將晚晚抱在懷裏,晚晚的身高,和他差了一個頭,他摸了摸晚晚的頭發,歎了口氣:
“不過你說得對,這的確是一個充斥著豺狼虎豹的世界,那深宮便是煉獄,你不怕與我共赴,卻也得從長計議。”
“那自然要從長計議,做好計劃,給他們一份大禮。”晚晚有些臉紅的推開林瀟:“所以我現在要先去找那個芍藥,想辦法探探宮裏的情況。”
晚晚紅著臉,轉身便向帳外走。
“不過,晚晚。”
“嗯?”晚晚收住腳步,回身看他。
“你剛才的話,算是在表白嗎?”
“啊?什麼話?表什麼白,我才沒有!”
“你說,一起受傷又如何,一起下地獄又如何,你還說……”
“哎呀,那就是,算。”
“直接說喜歡我,很難嗎?”林瀟慢慢走過去,拉住她的小手,深情地看著她。
晚晚的臉一熱,害羞地將頭偏做一旁不去看他,抽開手道:“這,這是初戀,你,你不懂!”
說完便如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般,三兩步逃到了帳外。
晚晚紅著臉,沒有去馬廄,而是先跑到校場跑圈圈。
青川自帳外進來,指著校場的方向問:“江姑娘怎麼了,獨自在校場狂奔?”
“狂奔?”
“對啊,跑得可快了,那速度,與男子也不相上下了,她這是……”
“沒事,年紀小,閑不住吧。交代你查的事,可有結果了?”
“哦!”青川自袖中拿出一封密信:“清河已查明,那日毒王前輩說的死在冰湖中的人,除了我們暗中護衛您的士兵,都是太子的人。”
“嗬,看來,我這個弟弟說是讓我自生自滅,卻還是等不及了。”
“清河在宮中得知,太子已病入膏肓,卻掩蓋了消息,在民間暗尋神醫。”
“難為他啊!”林瀟踱步到帳外,遙遙看著晚晚跑圈圈,道:“難為他都自身難保了,還要想著殺害他的長兄。”
“幸而將軍那日出了冰湖,遇到江姑娘。您身體無虞,是我大夏國的造化。當下,南疆對我們大夏屢屢進犯,擾我邊疆百姓,宮裏頭的不想著定國安邦,卻都想著加害將軍,如果沒有將軍,他們!”
“好了,又沒殺你,你生什麼氣?你就不如清河,惜字如金。”
“她那是葫蘆嘴,說句話能憋死人。”青川嘴上雖如此說,臉卻紅了紅。
林瀟拍了拍他的臉,似笑非笑道:“你塗了胭脂了?臉紅什麼?不日我們便回宮,見你的清河師妹。”
“真的!那太好了!”青川眼睛一亮,嘿嘿傻笑起來。
“將軍!”守衛士兵又來報:“馬廄裏的那位女使,瘋了一般要見江姑娘,讓屬下來催。”
“好吧。”林瀟向校場方向走去,回頭吩咐青川道:“將那女使,帶到校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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